陳末娉頭一次朝他發了脾氣:“天天就無礙無礙無礙,大夫都說了會恢復不佳你還無礙,你是大夫人家是大夫。”
魏珩愣住,久久無言。
女子也沒管他,繼續朝郎中道:“郎中,您看看,需要什么藥材,我現在就給您備。”
老郎中聞言,不著痕跡地擦了擦頭上的汗,悄悄喵了一眼魏珩后才繼續道:“這病倒也不用什么藥材,只是需得好好活血化瘀,把壓在其中的血熱放掉。”
說著,郎中打開自己的藥箱。
藥箱打開的一瞬間,寒芒閃爍,陳末娉被嚇了一大跳:“大夫,這些針是做什么的?”
密密麻麻好幾包,看上去就可怕。
王大夫的話擊碎了她的幻想:“夫人,這是針灸用的。”
還真是針灸用的啊?這一包下去不得被扎成肉泥?
“大夫,還有別的法子嗎?這也太嚇人了。”
別說魏珩能不能承受住,她首先承受不住,一想到自己把人家折騰成這樣,之后還得靠扎成肉泥的那玩意兒才能洞房,她就渾身發麻。
老郎中沉吟片刻:“也不是沒有。”
陳末娉眼睛一亮:“您說。”
老郎中打量她好幾遍,示意她伸出手來。
女子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言而行。
老郎中把完右脈,又把左脈,把完后思索良久,終于道:“您雖為女子,但體熱氣旺,輔以調理后,若是能適當時候與侯爺交融,許是能事半功倍,化了那血瘀。”
這么簡單,說來說去,不就是要洞房嗎?和她想做的沒什么區別啊。
害,折騰了半天,就這事兒啊。
陳末娉松了口氣:“您說,要怎么調理,又要何時再那個交融呢。”
老郎中也不耽擱,寫下兩張方子,分別交給陳末娉和魏珩,又單獨寫下日期,叮嚀道:“此藥為輔,不可多飲,一日一次便可,兩日后即可停藥,化解血瘀。”
兩日?這么快嗎?
陳末娉覺得詫異,畢竟兩日功夫,眨眼就到了。
兩日后。
陳末娉放下碗,皺巴皺巴臉,又含了一顆梅子才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