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茹淮?”
經(jīng)過她的提醒,魏珩總算明白過來:“所以你一直覺得我愛慕旁人?加上昨夜的事,就認定此人是薛茹淮了?”
聽聽,聽聽這話術(shù),都是她覺得,都是她認定,都是她的錯,一下子變成了她無理取鬧了!
陳末娉不想理他,稍稍聽了一下外間毫無動靜,抬腳便想往洞外鉆,離開這個男人。
可她剛剛扭過身子,憑空突然橫出一條手臂,把她整個人往后一團,困在了男人懷中。
“你放開我。”
陳末娉掙扎了兩下,男人卻不為所動。
他垂眸,望著還在折騰的女子,將她雙手牢牢扣住,以防她動作間再傷到自己的傷口。
接著,他繼續(xù)道:“我不知道你是從什么地方聽到了什么消息,造成你的這些想法,但我肯定地告訴你,全是錯的。”
陳末娉偏過頭,就是不看也不聽。
見狀,男人抿了抿唇,另一只手抬起,緩緩扣住女子的下巴。
接著,他一點點把女子的下巴往自己面前轉(zhuǎn),逼迫她不能移開目光,必須與自己對視。
“我知道薛茹淮這個人,但是根本不認識她。”
“騙子。”
陳末娉狠聲道:“你說謊怎么不打草稿,自己想想有邏輯嗎,不認識她你先救她,你真是感天動地大善人。”
魏珩深吸一口氣:“其中涉及隱秘,我不能告訴你。”
隱秘,戀慕有夫之婦不顧發(fā)妻,這能不隱秘嗎。
他放輕了聲音,又重復了一遍:“你只要記得,我從沒見過她。”
陳末娉不想再聽了:“你從來沒見過她?我都看到她去大理寺找你了你還沒見過她!騙子騙子騙子!”
她太生氣,狠命地掙扎起來,哪怕是魏珩都有點困不住她。
“大理寺?所以你昨日突然找我鬧著要找人見證,是看見了她?”
是也不是,找人見證是早就這么想的,看見薛茹淮去找他不過是個導火索,但卻也是她一開始下定決心要和離的根本原因。
魏珩換了個姿勢,重新?lián)ё阎信樱嵵氐溃骸耙苍S你不相信,但是我要說的是,你見到的人不是薛茹淮。”
陳末娉愣住,定定地盯著魏珩,彷佛第一次見到他一般。
她親眼見到的還能有假?
自己看起來就那么傻嗎,他說什么都信?
這死男人真的是瘋了,居然用這種糊弄鬼鬼都不信的話來糊弄自己,自己在他眼里到底有多傻。
魏珩瞧她突然不動,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以為她終于冷靜下來,微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