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玉琳只是被打暈并未受傷后,她心中最后一塊大石頭落下,終于翻過身,準備安安穩穩地休息一夜。
剛閉上眼,陳末娉忽地又想起一事,翻回來,叮囑玉琳:“若是侯魏珩過來,絕對不準給他開門。”
頓了頓,女子接著道:“告訴淑蘭院中的所有人,從此以后,我陳末娉,與他定遠侯府,再無干系。”
騷擾
你再這般行事,就是騷擾民女!……
說了再無干系,
就是真的再無干系,魏老夫人、二房和三房察覺她應當是出了事,派人來瞧,
陳末娉也全部讓人以身子不適為由推脫了回去,就是不見。
“你們記得,
我們現在只是暫住定遠侯府,待事情一解決立刻離開,
管她們二房三房,統統與我們無關。”
她連魏珩都不見了,更別說這些姻親。
三房支使魏彥來了好幾趟,聽著他稚嫩的聲音在外面喊大伯母,
陳末娉還是有些觸動的,
不過最終還是狠下了心。
她以后再也不會是他的大伯母了。
至于什么當家主母、侯府夫人,
要做的事她一概不管,
徹底不干。
魏珩不是能耐嗎,睜著眼都能說瞎話,想來再騙一個傻子來他侯府當牛做馬,
也不算難。
她每日都窩在榻上,吃了睡睡了吃,
再加上喝藥、換藥,
一天時間居然也安排得滿滿當當,
毫不空虛。
養顏玉肌膏也在她回府次日就有人送來了,用上去清清涼涼很是爽利,
甚至沒受傷的肌膚用上也變得更細膩滑嫩。
不知不覺間,三四日功夫便過去了。
陳末娉從來沒覺得日子這么舒服過,甚至還起了興致,準備什么時候從暗匣里把自己的畫冊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