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當初的魏珩也許她會信他清心寡欲,
而現在,呵呵。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
他能不能認清楚,
二人現在的關系是什么。
陳末娉不覺得他倆還是夫妻,如今只是還沒成功和離的一對身體還算契合的陌生人罷了。
既然如此,那兩人的關系落腳點完全就在身子上,干嘛不好意思。
撒謊成性的死男人又開始裝模作樣了。
陳末娉這般想著。
她收回思緒,
正準備再諷刺幾句,
沒想到一旁的男人卻幽幽道:“你先前不是還說,
此事不能放在明面上說嗎?”
陳末娉一噎,
惱羞成怒:“你是不是想三個月時期快點到?”
居然嘲諷她?主動和她提出要洞房的人是誰,主動拿酒為了成事的人是誰,為了這事兒甚至拖著她不愿和離的人是誰。
魏珩閉上了嘴,
過了片刻又張開:“記得,看過,
怎么了?”
還算眼睛沒全瞎,
知道現在的她不是以前的她了,
不能隨便招惹。
陳末娉冷哼一聲:“怎么了?你不是讓我看雪中紅梅嗎,那我還想按照那冊叫做雪中紅梅的畫冊來?!?/p>
雪中紅梅,
顧名思義,就是以雪為主調,紅梅為點綴,隱隱約約,
半露不遮的最為誘人。
正好是冬季,也不用特意將冰塊刨成雪花,唯一要斟酌地是,雪弄在肌膚之上,會不會有些冷。
魏珩也想到了這一點,他首先板起了臉,冷聲拒絕:“不可。”
不等陳末娉再次張口,他便繼續說了下去:“就算屋中有地龍,也遠不及夏日溫度,你還要弄那雪在肌膚上,就你這身子骨,剛休養好,怕是又要凍出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