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
男人嘴里還是這兩個字。
“我確實沒什么大礙,可你呢?”
她可是眼瞅著他腰不行了。
陳末娉想來想去,還是糾結開口:“要么算了吧,
你真的不要逞強,
有什么不舒服的及時說。”
她自覺自己語氣很好,
話語也輕柔,
怎么越說,男人臉色越差。
“我沒有不舒服。”
男人一字一頓道:“若你不信,一會兒便知。”
說著,
他從床頭的大匣子中摸索出一物,讓陳末娉瞧:“最先知道的就是它,
今日除舊迎新,
要么就將這個‘舊’除了,
如何?”
想用哪些小玩意兒就用唄,還扯上除舊迎新了,
真是裝。
陳末娉在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面上卻不顯,偏頭去看,他拿出來的是什么。
原來是曾經在不知不覺間就讓自己丟了臉的小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