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末娉歡呼一聲,她真是聰明,明明是頭一次,卻如此熟練。
等了等,見男人沒什么動靜,她忍不住催促道:“快點呀。”
男人還是沒有動作,只是掐住她腰肢的手掌用上了些許力氣。
半晌后,他終于緩過勁來,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劍眉緊蹙:“你在做甚?”
魏珩用另一只大掌復又捉住她的小手,舉了起來。
曬干后的羊腸,結實地堪比木片,此時前端微微凹進些許,顯然是撞到了什么硬物。
陳末娉還不知自己有錯,晃了晃手:“給你用這個呀?!?/p>
用?明明是懟,穩重如魏珩,想起剛剛那一下的痛苦,也忍不住變了臉色。
他再次深吸一口氣,忍住痛意,低聲教道:“你得把它打開。”
“哦?!?/p>
陳末娉這才反應過來,一拍腦袋:“對不住啊,我給忘了。”
她連忙用上兩只手去掰羊腸,掰了半天卻掰不動,只好可憐兮兮地望向男人:“接下來呢?!?/p>
魏珩微微闔眼,真不知道她買書是看了些什么:“把它弄潤?!?/p>
“好的好的?!?/p>
陳末娉趕忙去夠茶幾上的茶盞,將水潑上去搓揉幾下,可得到的只有落下的點點結實碎渣。
“沒用”
陳末娉怕水不夠,又弄了兩次,甚至還撈過她準備了半天的蘆薈汁液,可羊腸還是硬邦邦的杵在那里,頂部的凹槽像一條上揚的線,在嘲笑兩人的傻氣。
魏珩難得地沉默下來,盯著她手中的硬邦邦的物件,半晌后才遲疑道:“是不是,得早些泡著?”
身體的熱度漸漸散去,理智徹底歸位。
陳末娉被折騰地不上不下,煩躁地想哭,沒忍住懟了魏珩:“既然要早些泡著,你怎么早點告訴我。”
男人也很不悅,他甚至還比陳末娉多承擔了一份疼痛:“我也不知?!?/p>
“不知道不會問問別人嗎?你還是個男人呢,怎么搞得。”
反正已經懟了,干脆就懟個徹底,管他侯爺馬爺。
哪有男人不懂這個的!一天公務上殫精竭慮,這種事上就馬馬虎虎,氣死她了,這可是她期待了半天的洞房!
魏珩抿緊了唇,沒有反駁。
陳末娉癟著嘴,眼框變得紅彤彤的:“我不管我不管,你快點想辦法,要是今天成不了,我明日就去衙門呈交和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