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仿佛只身闖入了花園,只是這花園中的花,要比進貢的奇花異草還要美研特別。
不知什么時候,他扔掉了香胰子,一只手托住她,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同她一道,探索初來乍到的花園。
許是因為還沒到春夏,花朵都沒到盛放的時候,羞答答地垂著頭,花瓣緊緊合在一起,被幾匹青綠的花衣包裹著。
花衣盡管能保護花朵,但真正到了時候,反倒會遮掩花朵的美麗。
魏珩拿出了辦案時的耐心,捏著掌心的小手,一片一片,將花衣逐一打開。
花朵太嬌嫩,每打開一片,花朵就顫抖一下,好不容易才將花衣剝離干凈,露出完整的、顏色嬌美的花瓣來。
“要摘嗎?”
男人低聲問道。
陳末娉嗚咽一聲,就是不回答,一個勁地蹭著他的xiong膛,想把腦袋埋進他的懷里。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魏珩自顧自說著,掐上了花枝。
就在他掐上花枝的一瞬間,女子不知從何處涌上了勇氣,用空余的那只手,一把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不要。”
她慌忙搖頭:“摘了不好,不要摘,讓它開著。”
魏珩垂眸看著她,漆黑的眼眸中,倒映出女子細嫩粉糯的臉頰和已經緋紅的眼尾。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她生得好,就算不是現今京中時興的纖細美人,也絕對不會有人質疑她的相貌。
但這么多年,他從沒有見過哪一刻,她比現在更美。
男人喉結微動,終于再一次俯身下去,奪走了女子所有的呼吸。
“可惜,摘不摘,不是你說了算的。”
他冷心冷情,被人懇求也不為所動,果斷掐了花枝。
花朵失去所有保護,無助地落進他的掌心,終于毫無隱藏地展露出了自己的美。
得償所愿的采花人滿意頷首,輕輕朝花吹了口氣,讓花朵開得更快、更艷,花瓣綻放得更多。
可離了花園,需得有花瓶,才能長長久久的養花。
魏珩雙手一托,不顧變溫的熱水會淋shi自己,直接將女子從浴桶中打橫抱了出來。
“適才讓魏丁送來的桶在哪兒?”
男人在浴房環顧一圈沒有找到,于是又用自己的下巴碰了碰女子的鼻尖:“是在里間嗎?”
得到陳末娉肯定地回答后,他也不放下她,長腿一邁,從浴房大步跨進了里間。
木桶就在床頭的小幾上,蓋子打開了一道縫,正好能讓人伸手進去拿東西。
魏珩就這般抱著懷中女子,行到小幾前,隨手挑了一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