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那極好用的養顏玉肌膏的份上,陳末娉咳嗽完,朝晉王爺福了福身子,露出一個感激的笑。
晉王爺見狀,微微一怔,接著也寬和一笑,張了張嘴,似乎還要囑咐什么,女子就感覺自己的左臂重重一沉,然后被人牢牢握住了手。
力氣之大,知道地明白他倆在扮演恩愛夫妻,不知道地還以為她犯了什么事被這個死男人抓到了呢。
“多謝王爺關心,那臣先帶內子退下了。”
話音未落,魏珩抬起手臂,將她牢牢護在懷中,害得陳末娉根本看不清面前的路,抬眼就是他的xiong膛。
有必要這樣嗎?他怎么不把自己扛起來走啊。
男人帶著女子,又朝晉王爺結結實實行了一個禮,弄得陳末娉險些閃到腰后才抬腳離開。
“你干嘛呀。”
眼看著馬上到自家馬車附近,離開了晉王爺,周遭也沒什么人了,女子終于忍不住,給了身旁的男人一肘:“干嘛把我抱這么緊,我都快喘不上氣了。”
他今天奇怪地簡直離譜,開始時一個勁地說毫不相干的古樹,如今眼看著宮宴都散了場,還用盡力氣給她演上恩愛夫妻了。
盡管二人之前也在重要場合扮演過不少次,可魏珩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投入過,又是體貼關心又是摟摟抱抱的,她甚至覺得在宮中這般都有點親密地不得體了。
魏珩聽到女子的抱怨,抿了抿唇,但是卻沒有放松抱住她的手。
“這樣披風壓得緊。”
她現在這樣還需要披風?光靠他的身體都能把風全擋完了好嗎。
陳末娉還想再說他兩句,可馬車已經到了,男人抬起雙臂,在玉琳打開車門后,直接將她抱了進去。
她剛坐定,魏珩也鉆了進來,坐到她身側。
陳末娉沒放在心上,畢竟馬車上沒外人在了,他也不用像戲子一般表演,肯定會恢復正常。
可剛這么想著,身旁就伸出來一只手臂,再次把她摟進了懷里。
……
“侯爺。”
女子抬眼看向男人:“現在咱們沒必要了吧。”
還真和她裝上了。
說著,陳末娉抬起手,想拍掉男人的胳膊。
“如何不必要?”
魏珩反手抓住她的手指,扣了進去:“你我是夫妻,此等行為,不過是尋常動作。”
尋常?尋常的話他先前怎么不天天做?而且一提起他倆是夫妻這事陳末娉就一肚子氣,如果不是他騙她,她倆現在肯定不是夫妻了!
“還有三個月就不是了,除非你又想耍賴騙我。”
女子忍不住出言提醒,話音未落,魏珩英挺的眉眼瞬間在自己面前放大,木質香氣撲面而來,立時將她包裹其中,濃郁地甚至讓她有了窒息的錯覺。
男人吻了上來,動作之中還帶著一層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