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手被捏疼了,陳末娉抬手拍了男人一下,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而又朝來人露出笑容:“晉王爺,是您啊。”
自從知道那男人是晉王爺之后,她可算是知道為何晉王爺同薛茹淮長得幾乎一摸一樣了。
賢妃,也就是晉王爺?shù)纳福闶茄θ慊吹墓霉茫瑑鹤与S娘,侄子肖姑,可不得像嗎。
她自己也是荒唐,光留意薛家人了,沒注意旁人,害得自己多慪了這么多年氣。
不過她既然當(dāng)年眼瞎嫁了魏珩,這氣就算不在薛茹淮身上慪,也得在別處慪,也不算吃虧。
魏珩見晉王爺也微微一笑,正待應(yīng)聲之時(shí),立即上前一步,牽著女子朝自己行禮:“魏珩攜內(nèi)子見過晉王爺。”
聽到魏珩聲音,陳末娉也有些慌亂,這些日子在定遠(yuǎn)侯府肆意慣了,差點(diǎn)忘了禮法規(guī)矩,在宮外見到王爺居然都想不起來見禮,還自顧自和人家打上招呼了。
她忙跟著魏珩朝著晉王爺福身,正準(zhǔn)備請(qǐng)罪時(shí),就聽晉王爺溫聲道:“你我之間,不必多禮,帶著夫人起身吧。”
真溫柔啊,和魏珩一比,真是天壤之別。
陳末娉如是想到。
騎馬
不準(zhǔn)騎馬,你又想像當(dāng)初一般摔下……
她感慨的表情太過明顯,
就算是與她并肩而立,只看見她側(cè)臉的魏珩,也能將她贊嘆的表情納入眼底。
魏珩頓了頓,
終究還是面無表情地朝晉王爺?shù)溃骸巴鯛敚@頭面貴重,
您出手買下,臣實(shí)在于心難安。”
“誒,
說得不對(duì)。”
晉王爺搖搖頭:“再貴重也不過是物件罷了,哪有你我情誼深重。正巧我也在為母妃尋幾樣新鮮的首飾,干脆一道劃賬,也省了店家麻煩。”
說完,
晉王爺又重復(fù)了一遍:“莫再推拒。”
魏珩抿了抿唇,
又帶著陳末娉行了一禮,
以示感謝。
“這才是嘛。”
晉王爺溫聲一笑,
視線在夫妻二人交握的手上環(huán)繞一圈:“我還要為母妃尋首飾去,你們慢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