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把夫人帶出來給我們見過,好不容易遇見一次,還遮遮掩掩的,真真無趣。”
男子語氣輕佻,
聽起來實在惹人不快,
和先前他刻意表現出來的溫和寬容,
大相徑庭。
魏珩聲音漸冷:“端王爺,
本侯的夫人端莊賢淑,整日操持府中內務,確實沒有功夫,
去見外男。”
他言辭之中的不悅太過明顯,聽得陳末娉都愣了。
人家畢竟是位王爺,
他口氣這么不客氣,
真的好嗎?
但不得不說,
她聽到這話,心中是熨帖的,
連帶著看死男人也順眼了許多。
那位端王似乎怔了一下,接著便僵硬地笑了兩聲:“定遠侯說得對,是本王思慮不周。”
魏珩微微頷首,理所當然地接受了這番道歉。
“王爺既然知道便好。”
“你!”
端王臉色大變,
正想訓斥兩句,又瞧了瞧四周,看見來來往往的官員及家眷,把話咽了下去。
“好你個魏珩。”
端王仍舊是笑,但眼里俱是冷意:“別以為你把老五攀得緊緊的就能平步青云,花落誰手還未可知!不要高興地太早了!”
“不然的話”
端王聲音壓得極低,恰好只能讓他們兩人聽見這話:“只怕是前段日子的災禍,又得重演一遍。”
言罷,端王又朗聲一笑,恢復了平日的溫和模樣,督促侍從繼續(xù)往前行進。
陳末娉沒聽清兩人的話,只看見魏珩的臉色冰到了極致,忍不住問道:“怎么了?他說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