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見你給人家好臉呀。”
晉王爺是對他不似旁人,可他對晉王爺不是啊,任任何人來瞧,他對人家的態度,都算不上親密。
陳末娉還在回憶她見到的,魏珩同晉王爺相處的情形,沒有察覺到,男人正在慢慢朝她靠近。
“呀,你干什么。”
等她反應過來時,魏珩已經離她極近,高挺的鼻尖甚至要撞上她的。
男人低聲道:“我自小便是這種性子,喜怒不明,又少言寡語,與他相比,并不討喜。”
啊,她說的不是他對人家晉王爺態度冷淡的事嗎,怎么扯到他自己不討喜上了。
而且多荒唐啊,魏珩居然覺得自己不討喜?他是天天板著個死人臉,可是礙不住他生得好啊,性子再不好也有人喜歡。
唔,不過他原來知道自己性子不好啊,她還以為他不知道呢。
陳末娉下意識反駁:“你沒有不討喜啊,至少我知道很多人都挺喜歡你的。”
只不過他都不喜歡罷了。
聞言,男人定定地看著她,漆黑的眸子中倒映出女子的身影。
“當然,你確實性子太冷,這我得實話實說啊。”
成婚那三年,死男人都快把她凍成冰了,最近才好點,有了些解凍的傾向。
陳末娉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情緒。
不過她是享受不到了,不知要便宜哪個后來人。
坦誠
你我怕是無法繼續先前的約定了。……
一想到這個,
女子xiong口一緊,明明平和了許久的心頭,又彷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
捏得她又酸又漲。
可因為她垂著眼,男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也察覺不到她開始起伏的情緒。
魏珩緊握住她的手:“你說得對。”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了下去:“不過,
萬事都沒有定數,不是嗎?”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