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末娉低聲吩咐玉琳,待她應(yīng)允后,讓車夫?qū)⑺畔拢缓笞孕型靶辛苏捎啵傺b只是路過,卻去看那府邸抬頭的牌匾。
當看清楚那牌匾上寫得是什么時,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然后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怎么回事,為什么那賊人,會進了晉王爺?shù)母。?/p>
瘋子
一切都是騙局,一切都是他精心準……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想看是不是自己腦子昏沉產(chǎn)生了錯覺,可劇烈的疼痛襲來,告訴她,
她根本沒有看錯。
先前扛著刀傷了魏珩的賊人,和晉王府邸的門房頷首致意后,
便直接行了進去,任有何有眼睛的人都能瞧得出來,
這人定然認識門房,甚至極有可能,就在晉王府邸當值。
可是如果是晉王手下的人,又為何要傷她、傷魏珩?這到底只是晉王爺同其他兩位王爺間為了那皇位的爭斗,
還是有更深層次、她沒有辦法想象的原因?
是晉王爺忌憚魏珩這個自小同自己一起長大的發(fā)小,
還是根本,
那所謂的“擋刀”,
就是一場瞞天過海的騙局?
這兩種情況,無論那一種才是事情的真相,都不是她能夠承受得起的。
不行,
這種情況下,她更要冷靜。
陳末娉深吸一口氣,
撫住xiong口,
盡量平穩(wěn)住心緒。
她壓低聲音,
朝前方的車夫吩咐:“往前走一段掉頭,原路返回,
去追玉琳。”
眼前這情形太過復雜,她絕對不能讓玉琳去喚魏珩過來,需得從長計議。
車夫應(yīng)了,順著這條路往前走了片刻,
離晉王府邸遠了,又小小繞了一圈,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