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了一跳,急忙往前蹦了一尺,縮進墻角里,才敢朝向出聲的方向查看。
當就著月光看清出聲的人是誰時,
玉琳愣住,
臉上浮現無法掩蓋的慌亂之色:“夫夫人。”
陳末娉上前一步,
垂眸看著那已經燒成極薄的灰燼的紙錢,
再一次問道:“是在祭奠誰嗎?”
“不不是,不,是。”
玉琳畢竟是她一手教大的小丫鬟,
盡管比初來她身邊時精明強干了不少,可一旦說謊,
陳末娉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
按捺住性子,
正色道:“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啊。”
玉琳幾乎要被嚇哭了:“夫人,這么晚了,
您快回去歇息,您懷著孩子呢,這般對身子不好。”
“你告訴我你在做什么我就回去。”
陳末娉又朝侍女貼近了一步:“玉琳,說實話,
不要逼我。”
玉琳終于沒忍住哭出聲來,她張了張嘴,還未說話已經泣不成聲。
侍女哽咽著道:“夫人,我不是故意想要瞞您的,可您現在身子特殊,不能大喜大悲啊。”
大喜大悲?所以,玉琳所祭奠的人或事,與她有關?
她的爹娘兄長都好好的,孩子也在腹中健康成長,還有什么與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