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大的魚泡,不像是尋常人能用的,定是魏珩為了顯示自己,故意拿來壯膽。
至于嗎,那玩意兒就像個敞口袋子一樣,小了扎不住,大了扎得住但是漏氣啊,他那口袋一漏氣,遭罪的就是自己。
她現在不是侯夫人了,沒有義務侍奉夫君委屈自己,所以,不能用頂上的大魚泡。
“侯爺,還是拿這個吧。”
陳末娉指了指魚泡下藏著的羊腸,垂眸低聲道:“這個更好扎口。”
不但更好扎口,也更狹小,應當比魏珩以為的更適宜他。
準備
男人便低聲道:“那便拿羊腸來吧……
魏珩仍舊面無表情,只淡淡地瞥了陳末娉一眼,目光在她指著羊腸的纖指上停頓片刻,低聲道:“好。”
要不是他還在自己面前杵著,陳末娉真想嗤笑兩聲。那羊腸大小和魚泡錯著呢他都能同意,果然是虛榮吧。
但是這東西究竟怎么用啊?直接套上就可以嗎?
陳末娉還在琢磨,忽聽外間腳步響動,玉琳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我掀簾子,小心些莫灑了。”
糟糕,可千萬不能讓別人瞧見。
陳末娉慌忙側身上前,想用自己的身體先遮擋住那匣子,可她沒想到,魏珩也和她是同樣的想法。
看著眼前出現的男人xiong膛,陳末娉暗道一聲不好,卻根本沒辦法再躲閃,只能直直地撞了上去。
真是結實啊。
她被撞得頭暈眼花,鼻尖又酸又痛,眼淚都快留下來了。
魏珩總算有點良心,知道始作俑者是自己,俯下身子,大掌包住她捂住鼻子的小手輕輕拿開,察看她通紅的鼻尖。
他離得好近,她甚至不用抬眼就能看見他挺拔的鼻梁和凌厲的下頷,炙熱的呼吸毫無阻礙地噴在她的鼻頭和臉頰,她又覺得自己的變得鼻腔熱烘烘的。
“夫人,飯菜來啦。”
玉琳帶著人走進屋中布菜,剛一抬眼,就愣在了當場。
“夫人侯爺你們?”
為什么會抱在一起?臉和臉還靠得那么近,好像要親上去一樣
玉琳真是摸不著頭腦了,夫人不是已經和侯爺簽了和離書嗎,怎么兩人現在看上去比和離前親密多了。
被玉琳一喊,陳末娉這才意識到她和死男人現在的姿勢有多么詭異。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