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女郎中也說了,用藥不是主因,只是誘因之一,她自己的情緒波動以及血瘀之癥才是根本,總體來說,和他沒多大關系。
就算有關系,她也不需要他的愧疚。
見魏珩還是不動,陳末娉扶著腰打算坐起來:“我真沒事,要么我陪您一同去書房?”
男人自然不會讓她再起身。
魏珩按她躺下,自行起身,吩咐玉琳:“照顧好你家夫人。”
說完抬腳出了屋門,朝書房去了。
陳末娉看他走了便沒再管他,翻了個身繼續摸著肚子,又要昏昏欲睡時,突然聽見玉琳在一旁遲疑道:“夫人,您說的喜帕,是不是一方邊緣是紅色綢緞、中央是白色棉布的錦帕?”
“對對對。”
陳末娉轉過身子:“你瞧見了?”
“好像瞧見了,但奴婢也不太確定是不是。”
玉琳撓了撓腦袋:“因為我是在那晚您睡著之后進來放熱水時瞧見的,只遠遠瞧了一眼,好像是被侯爺拿著。”
“他拿著?”
陳末娉嗤笑一聲:“絕對不可能,那你肯定看錯了,他應該拿得是別的帕子。”
他拿那東西干嘛?她還提前做好準備要留下印記呢,結果都忘了,他又怎么會記得?
陳末娉還幻想了一下魏珩那張死人臉保存喜帕的場景,結果胳膊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現在去了大理寺,要是真拿那東西也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要辦案。
那可不是什么吉利事。
女子把此事拋到一旁不理,翻回去又準備睡,還沒閉上眼,終于想起來自己遺忘了什么事。
“哎呦,他剛剛還來了呢我都忘了,快快快,把妝奩打開,把和離書拿出來,要是他再過來,好和他說說,我離開的日子。”
玉琳應下,上前兩步打開妝奩,然后頓住了。
“怎么了?”
陳末娉察覺不對,起身準備看時,玉琳已經轉過身子,一臉不安地望著她:“夫人,和離書,沒了。”
小偷
和離書沒了
不單和離書沒了,
整個妝奩匣子里的所有首飾、地契都沒了。
玉琳把妝奩匣子倒著抖露了好幾遍,空空如也。
陳末娉呼吸都要停了。
她扶住xiong口:“你再瞧瞧,屋里還有什么東西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