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陳末娉再次張口,他便繼續(xù)說了下去:“就算屋中有地龍,也遠不及夏日溫度,你還要弄那雪在肌膚上,就你這身子骨,剛休養(yǎng)好,怕是又要凍出病來。”
“不是”
“此事絕無商量余地,就算你覺得我獨斷專橫,我也不同意此事。”
“侯爺,您說完了嗎?”
陳末娉愣是插不進去嘴,等魏珩說完,才眨巴眨巴眼,無奈道:“我又沒說我自己依照這個來,我說的是”
她把目光放在魏珩身上,抬手指了指他:“你。”
明白了這個意思后,男人的臉色登時變得青一陣紫一陣的,極為難看。
陳末娉歪頭看他:“怎么,不愿意?”
魏珩沒有直接回答:“我這幾日有事要忙,怕是沒有時間。”
明明這幾天天天都在她這耗著,哪里沒時間了!
陳末娉黛眉一蹙正要說話,就聽魏珩道:“你忘了?我曾經(jīng)和你說過,馬上就是皇上的宮宴了,我需得提前準備。”
宮宴?他確實同自己說過,但是當時她因為覺得和離之事已經(jīng)板上釘釘,為了防止以后的麻煩,便沒有答應他一同前往。
但現(xiàn)在,既然他咬著自己不讓走,那這三個月的時間,她肯定得玩?zhèn)€夠本。
“宮宴嗎?”
陳末娉道:“可曾上報名單?”
魏珩不知她要做什么,莫名看她一眼:“并未,但是范圍就是四品以上京官及家眷,有特殊事宜再上報內(nèi)務府。”
“那我要去。”
陳末娉看向男人:“是不是能帶上我?”
她從未參加過宮宴,早就想長長見識了。
魏珩盯著她,既不答應也不拒絕,只道:“待我向內(nèi)務府確認之后再告訴你。”
“怎么?不是說四品京官及其家眷都能參加嗎,怎么還要上報內(nèi)務府?”
魏珩避開不答,只道:“還要內(nèi)務府最終敲定。”
陳末娉不解,但是她也不了解這些朝堂上的事,所以便由他去了。
魏珩說他有事,就立刻變得繁忙起來,第二日醒來,床榻側邊又是冷冰冰一片。
陳末娉冷哼一聲,不去在意,自顧自地洗漱上妝。
在府里呆的久了,也有點無趣,畢竟定遠侯府再大,也就這點地方,玩不了什么。
既然魏珩同她說賊人已經(jīng)全部歸案,那她也能稍稍放下心,出去走走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