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和陳媽相視一眼。
嚴大夫…這反應(yīng)是不是太冷靜了一些。
嚴大夫倒是十分有主見,“我只管救命治病。其他的一律不管不問。”
一句話算是回答柳姨娘的疑問。
柳姨娘連忙一記馬屁送上,“要不怎么說您老是平縣頂頂厲害的大夫呢。”
入了屋,溫家大小姐也在。
嚴大夫見過溫婉好幾次,上一次去齊家路上,這小姑娘就很安靜,趕路途中也在捧著書看。這一回,她手里依然捏著一本書。
嚴大夫一掃,看的是《天工開物》。
這小姑娘倒是很好學。
嚴大夫?qū)τ谙矏圩x書的小輩們格外和顏悅色,兩人猶如舊友一般寒暄似的說道:“大姑娘也在?”
溫婉笑道:“爹爹不放心,讓我留下看看情況,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人既然救回來了,可得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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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甲方
“溫大掌柜一直都是個熱心腸。”
平縣里來來回回都是那么幾百戶人,有點名望的人互相自然認識。嚴大夫也不多話,提著藥箱往里面走,“傷者呢?”
傷者躺在床上。
是個年輕男子,約莫二十歲不到,五官凌厲,從四肢的肌肉來看,必是練武之人。
陳媽將嚴大夫引到床邊,“怕牽扯傷口,衣裳都沒給他換。”
“怎會傷成這樣。”嚴大夫掀開他的衣裳看,只見他胸口上有一道長約兩尺的外傷,后背還有兩道被簡單處理過的箭傷,卻已發(fā)膿腫脹,嚴大夫指著其中一處箭傷嘆道,“兇險啊,要是再往左邊一寸,怕要貫穿臟器。這小子是個福大之人。”
溫婉湊過來,先前只聽屠二爺說這人身受重傷,卻沒掀開衣服瞧過,如今才瞧見他身上那駭人猙獰的傷疤。
以及那如同小麥色油亮的肌膚。
視線根本不受控的往下。
那令人垂涎的八塊腹肌。
漂亮的人魚線。
以及襠xia的鼓起。
溫婉迅速別過視線,只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刮子。
溫婉啊溫婉,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還顧著看別人的老二?
簡直就是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