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朵朵洗的白白凈凈,這不是由他控制的。
好在感染的后遺癥已經(jīng)逐漸穩(wěn)定了,最起碼,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流出來口水。
“太陽快落山了,我們?nèi)フ夷莻€草藥吧?!卑昨敾厣碚业窖捞状髌饋?,催促道。
從鎮(zhèn)上回來已經(jīng)過了中午,兩個人再洗澡休息,現(xiàn)在下午過半。
林朵朵站起來,問:“你也要去?”
“總要學習一些在這世道活著的經(jīng)驗,這次扛過去了,以后怎么辦?”
“也是?!?/p>
林朵朵回身去找那個竹筐背起來,帶好刀和槍,又裝了一壺水,才準備出門。
她讓白驍帶了一把鋤頭。
反正是要出門,路上如果看到什么能吃的,該挖就挖回來。
白驍扛著鋤頭,好奇地跟在林朵朵身后,村里很多空房子,不過大多長滿了野草,有的甚至比墻頭還高。
很破落的村子,久無人住的房子甚至有些已經(jīng)垮塌,破磚碎瓦隱藏在茵茵綠草中,和林朵朵住的那個小院有云泥之別。
有人住的房子,和沒人住的房子差別還是挺大的,林朵朵沒有住在村子邊緣,不然遠遠一望就能被人分辨出來。
一直走出村子,遇見了二蛋,可能是從鎮(zhèn)上回來時它跟著往村里走了一段,然后失去目標,就在這兒徘徊,此時又遇見他們,便蹣跚地跟過來。
只是還沒跟幾步,它就又失去了目標,茫然地在原地轉(zhuǎn)個圈。
林朵朵背著竹筐望了望遠處,錢嬸那邊她還沒過去,本來想休息一下就去,沒有想到要去找草藥。
對于草藥的作用,當初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yī),白驍能從喪尸感染扛過來,其實和那種草沒有半點關系,如果這么簡單,就不會那么多人死了。
純粹是他能扛。
只是白驍覺得有用,那就再敷一敷。
路過村里那棵榆樹,一直朝著山那邊走,走上一個小土坡,林朵朵腳步慢下來。
那種草很容易找,在白驍東張西望的時候,林朵朵已經(jīng)蹲下來,對著一株在他看來很常見的野花伸出手,將葉子薅下來給他。
“就這個?”白驍愣了一下,再看看那朵紫色的小花,以前他肯定見過這種野花?!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