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錦打量著秦瑯,眼神里多了幾分探究。
新婚夫君如此俊美,耳根紅紅的,實在好玩。
她的手在秦瑯脖頸上游離著,在他耳垂多捏了兩下。
好玩。
真不知道那些流氓地痞當街調戲良家有什么好玩的。
與風流客過招,讓浪蕩者收斂,看他眸中起火,聽他的呼吸一點點變粗重,明明更有意思,不是嗎?
“真沒想到,你調戲人也是一把好手。”
秦瑯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暗,像是要將人吞吃入腹一般。
“這算哪門子調戲?秦小王爺親都親了,摸一下而已,算扯平了。”
沈若錦抽回手,轉身往里走。
秦瑯靠在門上,抬手抹了一把唇角,嗓音莫名地有些低啞,“你還真玩起我來了?”
玩就玩吧。
她還只點火,不負責。
沈若錦揚了揚唇,掀開珠簾入了里屋。
這才新婚
夫人輕點
沈若錦想起這人大半夜地洗涼水澡,洗著洗著人就不見了,微微笑道:“我倒是睡的不錯。無緣無故的,你為何徹夜難眠?”
秦瑯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讓她自己意會。
沈若錦莞爾,夾了一塊棗糕放到秦瑯碗里,“這棗糕入口絲甜,甜而不膩,你也嘗嘗。”
秦瑯不愛吃甜。
但這是夫人給夾的,他什么都沒說,細嚼慢咽地吃了。
“二郎在賬房待了一整夜?”
王妃詫異極了,耐人尋味的目光在小夫妻身上轉了一圈。
難不成是因為花燭夜沒同房,這兩人還不好意思睡在一起?
不應該啊。
二郎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人。
鎮北王一看到秦瑯就氣不順,“大半夜的不在屋里睡覺,你跑去數什么銀子?一天到晚不是戲樓就是賭坊的,你除了揮金如土你還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