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夏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秦小王爺在跟虎妞說這話。
虎妞從沒聽過哪個男的說過要潔身自好,十分不能理解。
喬夏在門外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她邁步而入,“秦小王爺,你在京城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秦小王爺?shù)娘L(fēng)流之名不僅冠絕京城,連她這種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人都有所聽聞。
秦瑯心道你又沒親眼見到過我在京城什么樣。
他一手撐在床沿上,緩緩坐了起來,“有句話叫傳言不可盡信,你沒聽說過嗎?”
喬夏見狀快步上前想要扶他一把。
秦瑯卻避開了她的手,甚至還拉起被子蓋住了上身。
因?yàn)樯仙砝p了一層又一層的白布,上衣穿的不太齊整,加上他睡了一夜,衣襟也敞開了,有點(diǎn)露,被子一遮就什么都蓋住了。
喬夏見狀,神色頓時變得有些微妙,“朋友妻不可欺,在我這里,朋友夫也是一樣的,你還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你是不會,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在你面前衣衫不整。”秦瑯道:“要不是我受了傷,你都不該進(jìn)這道門。”
喬夏聞言頓時:“……”
她跟青龍寨的弟兄們混了些時日,越發(fā)地不拘小節(jié)。
且沈若錦在的時候,經(jīng)常讓她和沈知安到他們小夫妻的屋里說事。
現(xiàn)在沈若錦下山去了,喬夏一早起來去看過沈知安,又轉(zhuǎn)到竹屋這邊來看看秦瑯。
聽到他那話光顧著發(fā)笑了,忘了敲門。
現(xiàn)在被妹夫拿這個說事,頓時窘迫得很。
喬夏道:“那我現(xiàn)在出去?”
秦瑯道:“把她一起帶出去。”
喬夏看了虎妞一眼,覺得這小姑娘留下也沒什么,“你受了這么重的傷,身邊總要有人看顧著。”
秦瑯道:“那讓他們找個男的來。”
“照顧人這種事,為什么要找男的?”喬夏都不知道秦瑯在挑什么。
懂醫(yī)術(shù)的韓老哥都照顧那么受傷的弟兄,不可能專門守著秦瑯一個人。
青龍寨的弟兄們先前一直是做山匪,干架劫道他們在行,讓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來照顧秦小王爺,那不是為難人嗎?
秦瑯也不怕那些人把他的傷勢照顧得更重!
喬夏沒好氣道:“你有話就跟我說明白,我可不是小十,琢磨不透你心里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