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可以聽清彼此的心跳聲。
沈若錦低聲道:“你先出去。”
秦瑯沒有立刻照辦,靠在浴桶上,同她說:“是你把我摁進浴桶里的。”
“是又如何?”沈若錦抬手抹了一把被秦瑯吻到微微有些發(fā)腫的紅唇,“要我請你出去嗎?”
秦瑯剛殺了梁王,逃離現(xiàn)場,被眾人追捕。
那種命懸一線,緊張無比的時刻剛剛過去,又在浴桶里跟身無寸縷的夫人水中相對,一顆心尚未平復(fù)。
他靠在浴桶上,輕笑道:“也行啊。”
沈若錦抬手,一把將秦瑯拎起來,扔了出去,然后瞬間將衣架上的衣裳扯下來穿上。
一系列動作只發(fā)生在轉(zhuǎn)眼之間。
秦瑯剛站直身,就看見沈若錦已經(jīng)穿好衣裳,在系衣帶了。
沒能多看一眼,他深表遺憾。
秦瑯擰了擰袖子上的水,“夫人是有衣裳穿了,那我呢?”
沈若錦走到榻邊坐下,下巴輕抬,語氣如常地說了兩個字,“脫了。”
秦瑯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夫人的意思是……”
“我這里沒有多余的衣裳給你穿。”沈若錦說:“你也不能一直穿著shi衣裳,所以,你把衣裳脫了,晾干了明日接著穿。”
沈若錦說的話,秦瑯每一個字都聽得懂。
但就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他問沈若錦:“那我今夜穿什么?”
沈若錦道:“沒得穿,就不要穿了。”
這意思,就是讓他光著了。
秦瑯想著自己方才都看了夫人沒穿衣裳的模樣,現(xiàn)在脫了shi衣裳,讓夫人看看也無不可。
反正是他男子,也不吃虧。
秦小王爺這樣想著,神色頗為從容,“夫人若是不介意,我脫便是。”
話聲未落,他便開始寬衣解帶。
沒有絲毫扭捏。
就將夜行衣和里衣脫了個干系,最后只剩下一件里褲,沈若錦看他還有接著脫的意思,從邊上拿了件大袖衫扔給他,“我的衣衫,你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