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瑯頓了頓,隨即笑道:“好。”
夜宴上眾人酒酣肉飽,王妃早就困了坐不住,阿公年紀大了也得多歇息,就早些回帳篷去。
沈若錦和秦瑯也沒坐到最后,主要是上來巴結奉承的人實在太多,秦瑯煩不勝煩,就跟沈若錦一起回帳篷去了。
皇家狩獵有好些天。
這臘月一半時間都耗在這里。
帳篷里生了火盆,倒也不冷。
但秦瑯非說冷,睡覺的時候把沈若錦抱得很緊。
緊到沈若錦做夢的時候,都感覺被人綁住了。
第二天一早,秦瑯就被皇帝召去伴駕了,沈若錦多睡了半個時辰,才去王妃那里用早飯,女眷們沒什么事做,已經有人在帳篷里打馬吊了。
王妃被人請去打,另外三家像是作弊坑她一個,人人都知道鎮北王妃有錢,輸多少都無所謂。
所以很大把,把把都是王妃輸。
王妃不在意這一點銀子,但是不喜歡一直輸,問沈若錦,“錦兒會不會打馬吊?”
沈若錦謙虛道:“會一點。”
“那你來。”王妃起身,把位置讓給了沈若錦。
她站起來看看另外三家到底都在干什么。
沈若錦坐上桌,摸牌打牌不緊不慢的。
打馬吊這事,沈若錦年少時跟沈六學的,于此道上很是精通,另外三家串通一氣都沒能從她這贏走一個銅板。
而且很快就把王妃輸給她們的,全都贏了回來。
甚至還把她們桌上的籌碼都贏完了。
另外三家輸得臉都綠了。
又礙于身份,不敢跟他們耍賴。
只能愿賭服輸。
王妃帶著沈若錦回帳篷的時候,一直在樂,“以前我跟她們打馬吊,都是送錢的那個,還是第一次把她們的錢都贏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