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沒好氣道:“你要是想去,誰還能攔得住你不成?”
剛到手的兒媳婦飛走了。
滿打滿算才三天。
王妃今兒一早才聽婢女來報,說二郎昨晚歇在了新房,兩人可能圓房了,這還來不及高興,回個門就把人給回沒了。
秦瑯沒再多說什么,只問母親:“父親呢?”
“在書房。”王妃道:“你居然問起你父親來了,難道有事找他?什么事讓你這么想不開啊?”
鎮(zhèn)北王父子的關(guān)系差到一見面就吵翻天,要么就是直接開打。
秦瑯先前都是鎮(zhèn)北王回京,他就在外面帶著,能不回府絕不回府,要不是當父親得派人去將他綁回來,父子倆連面都見不上。
這次秦瑯卻主動問起了父親。
“待會兒您就知道了。”
秦瑯說著,穿過庭院去了鎮(zhèn)北王的書房。
“你來做什么?”鎮(zhèn)北王見到秦瑯出現(xiàn)在他面前,第一反應是詫異,緊接著又問:“若錦跟你一塊回來了嗎?”
秦瑯沒回答他,神色是平日截然不同的沉著,“我來跟父親借樣東西。”
“你要借什么東西?”
鎮(zhèn)北王覺得這混賬今日不同尋常,說話間就放下了手中的兵書。
“虎符。”
秦瑯直截了當?shù)卣f道。
“你瘋了?”鎮(zhèn)北王像是第一天認識這個兒子似的,“虎符是什么東西,如何能說借就借?你不過是去了一趟臨陽侯府,要什么虎符?難道是……”
“沈若錦收到一封密信,已經(jīng)出發(fā)趕往落月關(guān),西疆怕是出事了。”
秦瑯也不瞞他。
沈老將軍守了一輩子西疆,他若死了,必定會引起兵變,到時候西昌舉兵壓境,邊防線一擊即潰,后果不堪設想。
鎮(zhèn)北王也是久經(jīng)沙場之人,自然明白這事的嚴重性。
鎮(zhèn)北王追問道:“若錦收到的密信是誰送來的?上頭都寫了些什么?”
秦瑯也沒親眼看過那封書信,自然無法逐字逐句復述給鎮(zhèn)北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