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瑯道:“先讓鐘黍他們審審。若是問不出什么來,我明天再去審。”
沈若錦沒再說什么。
外頭夜深已深。
秦瑯陪著看了一會兒游記,見她遲遲沒有睡覺的打算,直接伸手把她手上的書抽走了。
沈若錦道:“你拿我的書做什么?”
秦瑯攬著她,在她頸窩里蹭了蹭道:“夜色已深,該就寢了。”
沈若錦將他推開了些許,“你睡你的,我看我的,并不相干。”
秦瑯在她耳邊低語,“我想跟夫人一起睡。”
沈若錦定定地看著他,不說話。
“我很乖的。”秦瑯低聲道:“今日宮宴上,我都沒有喝酒。”
他說:“那個北漠四皇子給我敬酒我都不喝。”
沈若錦笑道:“這也值得你拿出來邀寵?”
秦瑯微微挑眉道:“怎么不值得?”
沈若錦側身吹滅了燭火。
秦瑯抬手去放下簾帳,俯身過來親她。
沈若錦拍了拍秦瑯的臉,“今夜見了血,我沒興致。”
“我也沒想做什么。”秦瑯將她擁入懷中,“我就抱著你睡。”
沈若錦閉上雙眼,過了好一會兒,秦瑯都沒做什么,她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鐘黍過來,在門外回話,說那個領頭的招了,說是李相李鴻派他們來的。
秦瑯不信,“李鴻要是會ansha我,就不會等到現(xiàn)在了。”
他起身穿衣,對沈若錦說:“我過去看看。”
沈若錦等他走了才起身穿衣,去林雪蘭那邊一起用早飯。
林修齊和喬夏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