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錦和秦瑯攜手登上城樓,遙遙相送。
兩方人馬離開盛京,帶起塵煙滾滾。
天色將暗時(shí),秦瑯與沈若錦一同回宮。
案上堆滿了需要批閱的折子。
沈若錦一看到就有些犯困。
秦瑯笑道:“困了就去睡吧,這些折子我來批閱。”
沈若錦這些時(shí)日忙著登基的事,已經(jīng)很快沒有睡過飽覺了,聽到秦瑯這樣說,也沒有立刻離開。
她問秦瑯,“你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
秦瑯笑道:“你想讓我問什么?”
沈若錦道:“我做女帝這事,沒有提前告知你……”
秦瑯道:“我做北漠皇帝,也沒有提前跟你說。”
他說:“不是我不想提前告訴你,而是當(dāng)時(shí),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回北漠都城的第一天就能殺了秦宏為父母報(bào)仇,還成了北漠皇帝。”
很多時(shí)候,很多事情都是不能預(yù)料的。
或許沈若錦在決定成為女帝之前,也不知道自己會(huì)坐上那個(gè)位置。
秦瑯是這個(gè)世上最能理解沈若錦的人。
所以那些事,無須多言,更無需問。
沈若錦凝眸看著秦瑯,一時(shí)間說不出什么話來。
秦瑯笑著將她擁入懷中,“而且我早就同你說過,我不怕你另有所圖,只怕我身上沒什么值得你圖謀的東西。”
沈若錦靠在他懷里,低聲喊他的名字,“秦瑯。”
秦瑯道:“我在。”
沈若錦低聲道:“你是怎么說服那些北漠大臣的?”
昨夜大臣們還在為了如何跟北漠共處而爭(zhēng)吵不休。
北漠那邊定然也為此吵個(gè)沒完。
今天秦瑯直接把北漠江山獻(xiàn)給了她,北漠那些大臣們肯定氣得半死。
“沒說服。”秦瑯笑道:“我要這么做就這么做了,他們哭他們的。”
“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