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
沈若錦覺得這點大度還是要有的。
難得是要把這度把握的恰到好處。
秦瑯心道等沈若錦主動開口請他回府,怕是要等到猴年馬月。
既然如此,只能自己主動了。
秦小王爺俯身與她耳語:“做人要愿賭服輸,既然你把我贏回家了,我今天就跟你走。”
“你在說什么?”
沈若錦聽得云里霧里的。
秦瑯挑眉道:“你跟劉老七對賭,不知道他要我拿什么做賭注?”
“賭坊里太吵了,我沒聽清。”
沈若錦是真沒聽清。
現(xiàn)下看來,這賭注似乎非同尋常。
秦瑯定定地看著她,“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
沈若錦的預(yù)感不太妙。
下一刻,秦瑯將沈若錦攬腰帶上馬車,她身子一輕就進(jìn)了車廂,被他抱坐在軟椅上。
車簾揚起又落下。
一切事物都被隔絕在外。
只有秦瑯的聲音清晰無比地在她耳邊響起:
“恭喜夫人,贏得與我一夜風(fēng)流。”
沈若錦啞然失笑,“下這種賭注……秦小王爺,你可真會玩。”
誰能想到,能讓劉老七押上整個四海賭坊做賭注的,竟然是與秦小王爺共度春宵一夜?
她贏得太快、太徹底。
草率了。
“還是夫人技高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