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林公子卻泰然自若地很,笑著問:“張副要搜查什么,自己上榻來搜?”
“不、不了。林公子您繼續(xù),我?guī)说絼e處看看去。”
張副將看滿帳春色,臉皮再厚也不好在這時候搜人家的床榻。
“請便。”
林公子放下了羅帳,繼續(xù)同會他的美人。
張副將帶著士兵們退出去,心中暗罵了一句:這林公子看著人模人樣,竟比他們這些大老粗還急色!
看把那美人折騰的,衣裙都撕碎了,還完全不顧及有外人在場。
這些公子哥真會玩啊!
眾人來的快,走的也快。
走在最后面的士兵還幫他們把門帶上,在東廂一間一間地搜查過去。
這些人一走,沈若錦就收回腿,把秦瑯推開了。
她氣息紊亂,心跳如鼓,明明方才只是做戲,沒來真的。
卻比來了真的還令人色授魂與。
其中滋味,難以言喻。
“你又推我?”
秦瑯往后仰去,靠在床柱上,抬手抹了一把唇。
剛才事發(fā)突然,他衣衫扯得凌亂,發(fā)冠也摘掉了,墨發(fā)散落下來,衣衫半開,露出精壯的xiong膛。
還有那雙情欲未褪的桃花眼。
怎么看怎么都像個惑人心神的男妖精。
男妖精似的秦小王爺倚在榻上,控訴道:“我豁出去幫你,你就這樣報答我?”
遲早都要脫
沈若錦翻身下榻,從一旁翻出秦瑯的換洗衣物來迅速套上,背對著他說:“報答歸報答,和你動不動就……如此親近我是兩碼事。”
秦瑯意味深長道:“如此親近是怎么親近?”
沈家人把沈若錦教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