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梁王私采鐵礦,屯兵自重。
皇帝正愁派誰去南州查明此事,老狐貍們都想活的久一些,這么危險的事都說讓年輕人去。
秦瑯好巧不巧地撞上了這事。
他要去南謁,正好要經(jīng)過梁王的封地南州。
于是膽大不怕事也不怕死的秦大人應(yīng)運而生。
皇帝給了他一個欽差的名頭,派他去南州查明梁王是否有反心。
秦瑯高高興興地跟夫人一起上路。
沈若錦卻高興不起來,“南州之事非同小可,你為了陪我去南謁應(yīng)下此事,實在是……”
“我倒覺得是天意如此。”秦瑯跟沈若錦一起坐在馬車上,同她說:“前路艱險又如何?只要你我在一處,怎樣都好。”
跟我走
自從那夜表明心跡之后,秦瑯就越發(fā)粘人。
沈若錦有時候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他相處,大多時間都是隨他粘著。
她要去南謁,途中必經(jīng)南州。
秦瑯接了嚴(yán)查南州的差事,屬于奉旨出行,他們這一行就不必緊趕慢趕的,從京城到南州官道水路換著走,一路明察暗訪,用了半個多月才到南州。
隨行的隱衛(wèi)和侍劍等人全都做小廝侍女打扮,沈若錦一行人入住了南州城最大的云來客棧。
此地富饒,常有商旅行經(jīng)此處,有不少像秦瑯這樣拖家?guī)Э诘娜耍皇撬麄冞@一行容貌實在太過出挑,一下馬車吸引了來往的行人的目光。
“夫人。”
秦瑯伸手扶著沈若錦下了馬車。
鐘黍和侍劍先進客棧打點,定下最好的天字一號房,其余人等也都兩兩一間,全都住在附近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