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口小兒罷了!
想到這里文彥博就暗自看了沈安一眼。
沈安很安靜。
而肖青已經在進行就職演說了。
不,是作詩。
趙禎問他們有啥特長,肖青就謙遜的說自己只是多看了些書,隨即趙禎就令他作詩。
沈安老老實實地聽完了肖青的就職表現,然后就輪到他了。
“陛下,小民……臣愚笨,不會啊!”
噗!
這話他說的特別的認真,邊上的韓琦忍不住就笑了。
趙禎對御史微微搖頭,示意無需管韓琦的失儀,然后對沈安說道“你做過兩首詩,一首慷慨激昂,一首卻是夸贊梅花,為何說不會?”
被皇帝當場揭穿了謊言,沈安卻正色道“陛下,臣作詩是憋出來的,對著別人臣能憋,可對著陛下卻不大恭謹。”
“……”
這貨竟然把作詩比喻成了上茅廁拉屎?
幾個宰輔的臉在抽搐著,連御史都在忍笑。
“罷了。”
趙禎也覺得這個比喻不雅,就說道“你二人是兩家郡王府推薦而來,要好生做事,這樣,三日來朝一次。”
這是個不錯的安排,沈安心中暗喜,而肖青卻有些失望。
隨后兩人就站在了邊上,而且是站在了一起。
趙禎和宰輔們商議國事,他們兩人在邊上就是旁觀聽政。
沈安一邊聽著,一邊低頭低聲道“一來就搶表現,華原郡王果然是狼子野心啊!”
肖青一聽就怒了,可剛一生氣,他就想起自己剛才的表現確實是有些著急了。
官家會不會以為華原郡王是早有預謀?
作詩就是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