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淡淡的抽回手。
她輕聲,和顏悅色的說道,“你一直在躲著我,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收到我發(fā)給你的離婚協(xié)議。”
商少崢臉上變化莫測(cè),各種表情交織,最后蛻變成難以置信,“昭昭,我們說好半年之后再提離婚的。”
花昭微笑,“你也答應(yīng)了我和寧薇薇斬?cái)嗦?lián)系的,可是你不僅沒有,你還因?yàn)樗蛄宋乙话驼啤!?/p>
提起那一巴掌,商少崢就沒臉,他自覺理虧,“昭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我給你跪下還不行么?”
他真的拉著花昭的手,跪在了花昭面前。
像是曾經(jīng)無數(shù)次一樣,他對(duì)花昭撒嬌,“昭昭,我們把以前的一切都忘掉,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花昭垂眸。
她清晰有力的說,“商少崢,覆水難收,我曾經(jīng)試圖給你半年的機(jī)會(huì),是你自己沒有珍惜,如果我每一次都可以向你妥協(xié),那我一次次受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商少崢心如刀割。
他臉上維持著最后一絲尊嚴(yán),“我們家昭昭硬氣了,連我下跪道歉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因?yàn)槲覀冋颜颜业搅讼录覇幔渴歉灯畲ㄟ€是小舅?你剛剛只穿著內(nèi)衣的樣子是不是被小舅看到了?他看到你又白又嫩的奶……”
啪!
一道巨響。
花昭的手心被震得發(fā)麻。
她渾身劇烈的顫抖著,瞳仁又黑又亮,“商少崢,你無恥。”
商少崢臉頰被打偏。
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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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少崢瘋了
他舔舐了下腮幫,血腥味盈滿了他的口腔。
商少崢忽然笑起來,瘋癲的笑出聲音,“打完了,可以原諒我了嗎?不行的話,你再打我?guī)装驼啤!?/p>
他拿起花昭的手。
拼命的朝著自己的臉掌摑,一邊打一邊問,“可以了嗎?花昭,你解氣了嗎?”
花昭抵抗著他的束縛和桎梏。
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下去。
她的手也受不了。
商少崢覺察到花昭拼命反抗,他忽然暴戾起來,“花昭!我只是犯了一個(gè)全天下的男人都會(huì)犯的錯(cuò)誤,你非要這樣折磨我,折磨我們嗎?
當(dāng)初我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為你挨得刀子,都沒有辦法抵消我唯一一次的錯(cuò)誤嗎?
為什么壞人做一件好事,大家都說他浪子回頭,大家都可以接納,而做了無數(shù)件好事的好人只是一步錯(cuò),就要被人永久的唾棄?這不公平,花昭,這對(duì)我一點(diǎn)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