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好笑的說道,“行行行,你最行了,你是我見過最最行的老男人。”
說著。
江月初閃身跑出去了。
客廳里。
錢子墨倒了兩杯水。
江月初下去。
坐在錢子墨對面。
錢子墨雙手交叉在一起,聲音沙啞的說道,“我和阿今,在一起過。”
江月初笑了笑。
她看得出來。
錢子墨不知道接下來怎么說,糾結好半晌,“是在高考之前的一個月,不過我沒打擾阿今的復習啊。
高考之后,我們好了一個多月,出成績后不久,不知道什么原因,阿今忽然就不接我電話,我去了花昭阿姨家里幾次,但是都么看見阿今,我知道阿今在躲著我。
當時入伍迫在眉睫,等我去了部隊,我們也是很久沒聯系,一天晚上,我終于接到了阿今的電話,我以為阿金是消氣了,但是沒想到等到的是阿今跟我分手的消息。”
江月初問,“哭了嗎?”
錢子墨:“……”
錢子墨頗為有一種惱羞成怒的前兆,“江月初!”
江月初抿唇笑,“那肯定是哭了。”
錢子墨臉微微紅。
江月初說道,“這是人之常情,你愛的最濃郁的時候,被斷崖式分手,誰都受不了。”
錢子墨挑眉,“你也有過?”
江月初低聲說道,“不止一次呢,跟你爸結婚之前,我可是萬人迷。”
錢子墨笑著說道,“萬人迷也會被人斷崖式分手?”
江月初老臉一紅,“那人的家里是書香世家,他們家里覺得我們家是破落的商人,渾身都是銅臭味,配不上他們家,那人沒能堅持住,跟我分手。”
錢子墨嘴角的笑容緩慢地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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