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覺還挺奇妙的!
說定后,二人分頭行動。
陸未吟找到采柔,準備需要的東西。
軒轅璟則把星嵐叫過來,將事情一一交代下去,然后去找站著外八坐著腿抖的嚴狄和張永,告知他們明日一早動身,另將需要二人配合的地方提前打好招呼。
暗查吏治,必然不能按部就班,臨行前皇帝叮囑,此行皆聽昭王安排,二人自無二話。
翌日,晏清園人去屋空。
朱漆描金的華蓋馬車從院前離開,碾過街道,車檐四角懸著的銀鈴隨馬蹄前進的步伐叮當作響,就連車窗垂的都是重繡軟簾,引得沿街百姓紛紛翹首張望。
馬車來到州府衙門階下,趙有誠扶著烏紗帽惶恐來迎。
軟簾挑起,露出一張清俊疏冷的臉。
金冠耀光,視線掃過時,盡顯天潢貴胄的矜貴威勢。
薄唇微啟,軒轅璟似笑非笑,“趙大人真乃能臣啊!”
趙有誠擠出僵硬的笑,“下官惶恐,王爺……哎哎哎,王爺,這是作何?”
話沒說話,幾名星羅衛上前,抓著他的胳膊將人拖進衙門。
很快,板子落在肉上的聲音和慘叫交織著傳出,聽得人心驚。
打完,一行車馬浩浩蕩蕩遠去。
百余里外,玉城也在下雨。
寢居被炭火烘得燥熱,盧世清靠臥在窗前軟榻上,臉上冒出兩團深紅。
他將蓋在腿上的錦被扯開,聽完涂明回稟,動作微滯,“一個都沒回來?”
涂明面色有些凝重,“對,一個都沒回來。晏清園那邊也沒傳出任何動靜,就好像人根本沒去過一樣。”
可他心里清楚,人不可能沒去。
盧世清眸光沉了沉。
派去的人,都是他私養的殺手,個個身手不凡,就算刺殺失敗,也該有個響動才對。
原想趁第一晚動手,占個出其不意,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趙有誠那邊什么情況?”
涂明回道:“應該沒吐,昭王走的時候把人打了一頓,咱們的人親眼看了,皮開肉綻,沒個十天半月下不去床。”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