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垣皺眉,不贊同道,“傷還沒好呢。”
“不過是皮肉傷。”謝池春搖頭,“不影響行動。”
整頓宮務,原本就是她的職責,況且此事分明是針對她而來的,她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其實就算不查,她心中多少也有些數。不過這些是不必對陛下說的。
謝池春拉著梁垣的手,“陛下放心吧,我會顧好身體的。”
梁垣只得依她。
留宿
富立岑在外面探頭探腦半天,進來稟報道朝中有事,梁垣只得起身,對謝池春道,“我晚上過來。”
謝池春點頭,“好。”
待梁垣走了,鶯時槐序兩個丫頭進來,謝池春見鶯時一雙眼睛哭得紅腫,像兩個小核桃似的,笑道,“我還沒哭呢,你先把眼睛哭成這樣了。”
“主子。”鶯時又開始掉眼淚,“都怪我沒護住你。”
是她跟著主子去的馬場,主子墜馬的時候她卻沒保護好主子。
謝池春拉著她坐下,給她擦眼淚,“傻丫頭,你便是有輕功也跑不了那么快。”
“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兒的嗎?”謝池春捏捏她的臉。
鶯時看著她臉上的傷口,心中酸楚,若是主子這傷好不了…鶯時的眼淚順著下巴滾下來,她寧愿這傷在自己臉上。
這丫頭。謝池春給她指派點活兒,“去給我看看我的藥好了沒?”
鶯時擦擦眼淚跑出去了,她要盯著太醫給主子用最好的藥,定要讓主子臉上的傷痕恢復如初。
“主子。”槐序上前一步,“馬場那邊有關的太監們都扣押起來了。”
謝池春點點頭,“你去查,馬兒近日的吃食,養馬的太監接觸過什么人,都一一查問清楚。”
槐序點頭,“是,奴婢知道。”
…
“主子。”鶯時端了藥進來,“已經過了亥時了,陛下還來嗎?”
梁垣既說了要來,約莫是要來的,“想來今日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