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檀突然想到,她走時皇帝還未……
偏偏今夜他又說晚上不再chu1理公務,那估計她走后不久便會沐浴。
盡guan知daoshui池不會有任何異相,皇帝更不可能發現什么,但一想到混雜了她的柔膩的池shui會同樣撫過皇帝的shenti,沾shi他的發梢,覆蓋他的每一寸肌膚,她便覺得也太過放dang了些。
shenti又隱隱有些發re,李檀暗暗啐了自己一kou,真是yu求不滿,害得自己失態至此。
可也怪不了她,自rugong便如同守了活寡,而先帝去后,更是名副其實的守寡。
如今她這shenzi成熟已久,卻如同深谷靜靜結chu的putao,無人問津,只等待果實自己熟后墜地,濺chu一地絳紫汁ye。
李檀在睡前認真思考了一xia找個男chong的可能xg,又認真地否認了自己這一異想天開。
一國太后要找個男chong,其中難度何亞于登天,更何況她還是個沒了權柄的退休太后。
盡guan她與皇帝也算有幾分共患難的交qg,但想來這dianziqg分也還未nong1到能讓他同意給自己老爹dai綠帽的地步。
李檀在滿腦zi胡思亂想中,漸漸ru眠。
伍、指尖挑qg
ru了夜,倏忽xia起雨來,豆大的雨dian打在窗hu上,噠噠作響。
月宴到底怕她受涼,在房里格外多加了些炭火,讓李檀有些難耐得在睡夢中翻騰。
ruan被漸漸被她蹭得有些上hua,她翻了個shen,小tui從被zi隆起的褶皺中louchu。
細細的腳踝上,白nen的肌膚在黑暗的寢殿中,如同甜白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