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急,奔去抱住她:“可人姐,你怎么啦?”
可人因為剛才她那突然的一聲喊叫,不止是運功岔氣,更因突然大量涌入的青虹子那些強(qiáng)有力的精力,來不及引導(dǎo)儲存,開始盲目地在她體內(nèi)左沖右突,完全不受控制,痛苦難當(dāng)薛無雙又驚又急,緊緊抱住她哭道:“可人姐,你不能丟下我不管。”
可人睜開眼睛笑道:“我自然是舍不得丟下你,可是……”
突然一股強(qiáng)勁的亂流沖上了頭頂,可人痛得大喊一聲,幾乎暈了過去。
薛無雙驚叫:“可人姐!”
她完全不知所措,只能伸手搓揉可人的胸口,希望能減輕她的痛苦。
這本是毫無意識的動作,但是可以卻突然伸手捉住她的手,用力壓在自己胸膛上。薛無雙一驚,可人的胸膛高聳又柔軟,新剝雞頭肉上一顆艷紅葡萄,連她身為女人看了亦會心動,更何況被她用力拉來壓在上面。入手滿握之下,不免心猿意馬,突然感到一股又強(qiáng)烈又火熱的力量,從她的乳房“天地”、“天淫”兩穴,強(qiáng)力地涌入她的掌心“勞宮穴”。那股力量是如此的強(qiáng)大,幾手將薛無雙的手掌震得彈跳了起來,但又被可人雙手緊緊捉住,退縮不得。幸而那股力量雖然強(qiáng)大,卻又能化為一股濃濃暖流,由手掌手臂一路走遍全身,漸漸將之消化于奴形。再看可人,臉色逐漸好轉(zhuǎn),精神逐漸正常,卻已疲累得睡著了。
薛無雙放她睡好,將那件絲網(wǎng)睡衣將她蓋上,這才轉(zhuǎn)身再去救那金公子。她中指咬破的傷口已經(jīng)凝固,不再滴血了。她本想再咬破。但是她上一次當(dāng)學(xué)一次乖,她先去設(shè)法捏開他的牙關(guān)再說。可是左弄右弄,始終不得要領(lǐng)。
可人稍一休息,亦急急趕過來幫忙。
但是因為剛才與可人的一番耽誤,這金公子已經(jīng)關(guān)節(jié)僵硬,肌肉變冷!
薛無雙急得哭了起來:“他死了,是我害死了他。”可人急將她抱住:“不是你,你沒有害他。”
薛無雙卻掙脫她,奔去抱住金公子痛哭道:“對不起,我不是不給你,我只是害伯,害怕我的圣女印會消失,害伯會連累到春姨……”她痛哭失聲:“對不起!”
這哭聲驚動了阿徉,他正睡眼惺忪地探頭進(jìn)來,見狀大驚!
可人急道:“趕快去把春姨找來,不可驚動他人。”
阿祥如飛而去。
薛無雙亦不敢大聲而驚動其他人,她只是動情地抱住金公子傷心哭泣:“你不要死…你活過來,如果你真的要我,我愿意給你。”
她埋頭在他胸前哭泣中,突然抬頭:“有了。”
可人一怔:“什么有了?”
“他下面還有一張嘴。”
她急將蓋住他下體的衣服拉開那東西居然仍是“死硬”!
薛無雙顧不得害羞,她再次咬開中指的傷口,將血滴入那條“禍根”的小嘴巴上去。這是薛無雙的“第一滴血”。
這滴血滴進(jìn)了他那小嘴去。
那小嘴并不會吸吮或是吞咽,但是那滴血卻很快地“滲透”進(jìn)入,并迅速地往上升去。第二滴……
第三滴……
可人驚奇地發(fā)覺金公子的僵硬開始緩和,扭曲變成安祥……
他的皮膚不再是灰死的白,他的肌肉開始有彈性了。
只是薛無雙的傷口又已凝住,再也沒有血滴了。
薛無雙又是一口咬破自己另一只手的中指,再繼續(xù)將寶貴的“處女之血”,滴入那張小嘴巴里夫。
那條光會闖禍的“禍根”,此刻變成唯一能救他性命的“命根”。
就這樣左手凝固換右手,右手凝固再換左手……也不知道滴了多少給他吞下,薛奴雙只覺自己一陣頭暈?zāi)垦#瑤缀鯐灥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