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猛兒再……再來一次……就算是師父清理門戶之前……猛兒最后一次孝敬師父……“
還沒來得及開言阻止,公羊猛已動了手,風姿吟只覺自己的嬌軀被公羊猛輕輕抬起,雪臀給他控在手上,下體已離床褥,被他雙手托住,幽谷當中登時又是一陣酥透骨髓的酥酸快意,火辣辣地將她的反抗再次燒化。風姿吟本想咬牙忍受,但那酥透骨髓的快意透入腦門,一陣熱辣的快感下,令她實在抗拒不得,只能本能地雙手撐在床上,奮力頂挺著濕透的纖腰圓臀,迎合著他的動作,讓雙乳幻化著一陣陣的誘人乳浪,任男人在她的幽谷當中大肆開采,沖刺和快感愈來愈是強烈,那快意讓她不由自主地拼了命扭腰旋臀,哪還有半點想要抗拒沒頂情欲的模樣?
雖是已泄過數次,但公羊猛的動作似能汲出風姿吟體內最深處的肉欲沖動;只聽得風姿吟一陣陣渴求似的低吟,體內深蘊的激情像洪水一般地涌出,再次將她沒頂!欲望愈來愈是熾熱,使得風姿吟也不管自己四肢酸軟、全身脫力,她的空虛亟待男人的充實,而這正奸淫著她的徒弟,那肉棒的強壯,正可一寸不失地將她占有,那強力正符合風姿吟此刻的需求;于是她放掉了一切羞恥之心,愉悅地配合著男人的抽動,發泄著野獸一般的本能欲望,讓他的火熱一下一下地沖擊脆弱的深處,沖擊得死去活來。處于極度淫樂中的風姿吟敞開了自己,再沒半點保留地迎向那似可擊入骨髓深處的沖刺,媚目呆滯,全神貫注在肉棒的進出,和公羊猛下體提起下沉的動作。
因為她要挺身迎合,好下下著實。
此刻的風姿吟,已完全拋棄了少女的矜持與羞恥,以及為人師表的圣潔和高貴;嘗到了甜頭臉皮也就厚了,她只能忍著不叫出聲,以肉體的反應不斷地向他傾訴著,她究竟有多愛他的沖擊侵犯、多么希望被他徹底蹂躪奸淫,以這樣的強行求歡方式毀去高貴典雅俠女的羞恥、矜持和自尊,將她玩弄的浪態百出,欲仙欲死。
已然連續在男人肉棒上泄身數回的風姿吟,此時又怎經得起公羊猛的蹂躪呢?
只見公羊猛扣緊了風姿吟腰臀,讓她逃不開去,那熾熱的肉棒便一下一下地叩在風姿吟最脆弱敏感之處,撞得風姿吟一陣又一陣地呻吟嬌哼,她已泄得四肢無力,只能軟綿綿地任公羊猛發泄獸欲,偏那發泄的過程對她而言又是太過強烈與美妙,使得風姿吟不由自主地次次迎合,又一次次地敗下陣來,她泄得爽歪歪了。而且這次的公羊猛特別持久、特別勇猛,似要將即將被清理門戶的積郁發泄,將風姿吟奸得是死去活來,一次次的暈去、一次次的蘇醒、又一次次地在那沒頂快感中泄身。
被他連拱帶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風姿吟不由得全身陣陣躁熱,幽谷當中仍承受著他的淫威。男人的滋味兒真是可怕又可愛,只要是女人,只要嘗過了這番美味,豈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自己的好徒兒是否是特別厲害,還是在床上征服師父的亂倫快感,令他再無保留,竟一干再干,在這最后一回時,連她已泄得無力也不管,自顧自地發泄著欲望,讓風姿吟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憑宰割的份兒,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男人的強悍卻又使她柔順,將她送上個更美妙、更虛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直到現在還被他連續不斷地干著,似要把她整個人都干穿過去,風姿吟就不禁無法自制地濕潤,好讓他的抽插更加勇猛方便。
雖是不情愿就這樣失去了寶貴貞操,不情愿從高潔俠女變得如此淫蕩放浪,不情愿就這樣成為徒兒胯下禁臠,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過程,男人的各種體位將她攻陷淫辱,撫愛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誘人胴體,讓風姿吟羞煞愧煞,卻也是樂在其中。
也不知是什么時候云散雨收的,風姿吟媚眼迷離,只覺四周慢慢亮了起來,這才發現窗外已漸漸透進了日光。公羊猛猶自在自己身上喘息,而自己的身子呢?
此刻那強烈的疲勞感才傳了上來,風姿吟只覺渾身酸軟發疼,骨頭似都被他蹂躪得快散掉了,每一寸肌膚都還沉浸在激烈動作后散出的熱汗之中,尤其與他接觸的部分,更被他強烈的熱力蒸得連力氣都消失了。
這一夜從給公羊猛趁虛而入,破了自己處女身子開始,這年輕力壯的小徒弟當真是鞠躬盡瘁、全力以赴,連一點點體力都不留,仔細算來足足在自己體內射了六次!弄得風姿吟一夜都沒辦法睡,心思總在被他淫玩的歡快和期待他淫玩手段中依違難舍,直到現在日頭都出來了,公羊猛才似再沒力氣般,只伏在自己身上毫無動作;偏生那猶未完全軟化的肉棒還深深插在自己體內,羞赧已極的風姿吟甚至不敢叫他拔出來,只能勉力運動幽谷嫩肌,一點一點地將入侵者擠出去。
也不知弄了多久,才將那肉棒逐出體外,缺了阻塞的幽谷登時涌出波波淫濤;連著六番交合,對風姿吟處女的肉體而言,體內所受的滋潤實在太過滿足了,也難怪會流出一些。
“師父……”將身下的風姿吟全無反應,冰肌玉膚雖仍泛著云雨余韻的暈紅,可從臉色看來,顯然正慢慢地恢復理智當中;偏生現在已然天明,在月黑風高時才敢起的壞念頭,到了天亮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加上公羊猛的體力也已耗盡,現在的他當真吃不消風姿吟一根指頭,索性連反抗都省了!公羊猛輕輕地離開了風姿吟那連受男性滋潤而火辣嬌美的胴體,卻不敢爬下床去。
“慢慢起來……姿吟要……要清理門戶了……”
“是……”想不到夜里如此落力,還是逃不過被風姿吟清理門戶的命運。公羊猛咬著嘴唇,微微地挪了挪身子,依然臥在軟軟的床上,眼兒留戀已極地觀賞著風姿吟一絲不掛的胴體之美。
“可不是嗎?該清理門戶了……”見公羊猛這樣神態,風姿吟心中暗笑,卻不由不感嘆,男人在日里夜間,還真是完全不同的模樣啊!夜里不惜用強,將自己弄到床上破身淫玩,甚至連來六回,一直將自己的身心奸淫直到天明的公羊猛,到了太陽下竟是一點反抗的膽氣也沒有,乖得就和以往做為自己徒兒的時候一模一樣。她笑了笑,想要坐起身來,偏偏才一動作,幽谷之中那強烈的異感便傳上身來,逼得風姿吟又躺了回去。那異感還不只是破身的痛楚而已,更多的是緊窄的幽谷被男人盡情開墾后,還未來得及適應的不適,顯然昨夜是太過瘋狂了。
“猛兒你看……”嘴角漾起一絲迷人的笑意,風姿吟輕輕指向自己被弄得一團狼藉、片片淫精穢漬正自混著落紅的微絲不住泛涌而出的幽谷口處,天才知道要她將這樣的話兒出口,需耗掉多少勇氣,“姿吟的門戶昨晚被你……被你足足弄了六次……不只處子之軀被你強行占了……還把姿吟弄得……弄得連泄了不知多少次……現在弄成這個樣兒……教姿吟不清理怎么行?“
眼見風姿吟笑意盈盈,眉宇之間還有些破瓜之后微帶不適的難受,更多的卻是甜甜的濃情蜜意,顯然對他昨夜強行非禮之事不甚嗔怪,公羊猛不敢相信地抹了抹自己眼睛,一時間真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這哪里還是昨夜以前那個圣潔如仙、矜持清冷的風仙姬風姿吟?
似是也相像不到,這樣膩人的話會從自己口中說出,風姿吟臉兒陣熱,只覺整個人都軟了一半!那清純圣潔的處子俠女,在一夜的淫欲洗禮之下,已完全蛻變成你戀奸情熱的小婦人,見公羊猛猶自不敢相信地呆望著自己,那模樣著實令風姿吟覺得好笑,不由得輕輕推了推他,心中七上八下,全然不知這已不只是自己的徒弟,還是自己男人的公羊猛,聽了這話會有什么反應?
給風姿吟輕輕推了推,這才醒了過來;公羊猛呆呆地指著自己,真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么好運氣,不只將這天香國色的美女師父破瓜,在床上盡情享受她花苞初破的嬌美身心,看風姿吟現在的樣兒,還似不甚怨怪自己一般,“那……那師父你……你不殺猛兒了?真的嗎?”
“壞猛兒……”含嬌帶嗔地看了自己這呆徒兒一眼,風姿吟眸中滿是溫情,
“虧你曉得這樣孝順姿吟……姿吟也……也不怪你了……只是……只是這事絕不可傳出去……其中的嚴重性……你知道嗎?“
“嗯……猛兒知道……猛兒絕不輕易外傳……”沒想到竟真的撿回了一條命,心中大石放下,公羊猛的心思又恢復了平日的靈活,一思便知風姿吟因著“媚骨艷相”的影響,恐怕昨晚在自己努力耕耘之后,云雨中間已沒了殺自己的心思,只是為了稍懲自己這個連師父都敢抱上床強行奸淫的徒弟,這才好生嚇了自己這么久;心念電轉之間,一股想要報復的頑皮心,不由又涌了上來,“不過……師父到剛剛還在嚇猛兒……從夜里就直說要清理門戶……差點沒把猛兒活活嚇死……“
“你呀!”聽公羊猛這樣說,臉上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風姿吟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若非自己外表圣潔,骨子里卻有著“媚骨艷相”的淫蕩本質,在連番云雨當中早給情欲征服身心,換了其他的師父早已下手殺除,那還容得他這樣說話?“把姿吟都弄了上床……連姿吟的反抗也不顧,強行就把姿吟的……的身子破了……還連番……連番耍弄……若非姿吟身具”媚骨艷相“的體質……恐怕早被你弄壞了……現在給姿吟嚇一嚇,還裝委屈呢!這種話也虧你有臉說出來……”
“哎……這樣不行……猛兒還是怕……怕哪天師父心情不好……就想宰了兒出氣……“
“哎……真是壞死了……”伸手捏了捏公羊猛的臉,風姿吟只覺這小壞蛋的臉當真是愈看愈愛,也是愈看愈氣,弄得她都不知說什么話才好了,“總不能……總不能要姿吟立誓吧……“
“那不用……只要師父歃血為盟便是……”
“歃血為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