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眼一瞧便令蕭雪婷臉兒更紅,她直接罩上外衫,刺激之間竟令胸上兩朵粉嫩乳蕾硬挺起來,在衫上映出兩點誘人的激凸;加上呼吸之間紅繩牽動股間佛珠,在體內的摩挲更顯刺激,強烈到令蕭雪婷不由腿軟,比之前幾日更為不濟,光走到房門口已是嬌喘吁吁,再難掩飾體內強烈的不適與虛弱。
“知道你不會太好受……我說蕭仙子,早點說出來不是比較好嗎?”搖了搖頭,伸手扶住差點要軟倒下來的蕭雪婷,方語纖不由勸出口來。但蕭雪婷在此情況之下仍是一語不發,她也只是聳了聳肩;若這玉簫仙子當真想試試自己的忍耐能到什么程度,她又怎么阻止?
“看你這個樣子……怕是走不了多少路了,不如……不如今兒別像前幾日走那么遠,在這院子周邊晃晃就好……”
“想……想走多遠就走多遠……”茫然之間方語纖音入耳,蕭雪婷未曾看清她面上神情,還道她又出言調侃自己。蕭雪婷終于忍不住開了口,腳步堅定地邁了出去,每一步踏出身上都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既痛苦又隱隱有些令她停不下步子的東西,“不……不必限定距離……”
真沒想到臨到此處,這蕭雪婷竟還如此堅持,當真一副想吃苦頭的樣兒!方語纖不由搖了搖頭,趕上前去扶住蕭雪婷;若這仙子真想吃苦,她就帶著她去走路,看看蕭雪婷究竟還能支撐得多久?
雖在心中將蕭雪婷可能招供的日子又押后了幾日,也不知這手段能否生效,可方語纖卻猜得出來,今晚帶著蕭雪婷去浸浴之時,保證這仙子會癱在池子里頭,單靠自己的力氣絕對爬不起來。
這樣又過得幾日,蕭雪婷真不知自己這些日子是怎么撐下來的,那種繩縛讓她連呼吸都覺酥癢難當,雙腿不自禁地發軟;尤有甚者在這等綁縛之下,內裳自是不可能再穿著。雖說外衣同是蕭雪婷自選,輕薄軟滑,稱得上上等衣料,可終究比不過內裳的柔軟滑順,加上這等綁縛最大的效果,就是胸前一對賁張嬌挺的乳蕾被強迫性地充血之下,比平常還要敏感百倍,呼吸之間乳蕾在衣上款款磨擦,那種滋味之羞人真不足為外人道;加上下體那強烈而詭秘的刺激,連番轟炸之下,日夜都不好過,光能撐到現在,蕭雪婷都不能不佩服自己的定力和意志。
不只是蕭雪婷,連方家姊妹嘴上不說,心下都不由欽佩。這般酷刑不只造成肉體上的難受,又兼淫靡煞人,兩相配合下比之一般官家單純的肉體刑罰還要來得厲害百倍;蕭雪婷女子之身,竟能夠一語不發地承受接連著的酷刑,別說方家姊妹,就連公羊猛都不由懷疑這些奇招是否真像花倚蝶說的那般厲害,還是自己初學乍練,根本沒學到魔門真正刑虐之道的精髓所在。
不過這中間也難免發生一些令公羊猛自己都覺又好氣又好笑的事,其中最讓公羊猛自己受不了的就是那些蒸熏在蕭雪婷衣上繩上的媚藥。首先發現這點的是對蕭雪婷的狀況最關心的方語妍,那白衫上熏染的媚藥只是薄薄一層,效果似有若無,倒還無可慮者,可紅繩上頭熏過的卻是藥效強烈已極的媚藥,當用上這招時,就連向來最想折磨蕭雪婷的方語纖也不由心中七上八下,生怕出了事自己收不了場,若非看公羊猛心急報仇,怕二女還不敢用上這等邪藥。
只是紅繩縛了那蕭雪婷也有了七八日,雖說蕭雪婷舉止之間確受了些影響,甚至已沒法像以往硬熬著不說話,可仔細看來也只是畏羞的反應多些,活像媚藥全失了效,令方家姊妹不由生疑;直到后來與公羊猛研究之后,方才發現,那種媚藥力道強是強,可三人的用法根本錯了,蒸熏之后藥效大退,強烈的藥效消失無蹤,肌膚接觸之后最多麻癢一番,真教人又好氣又好笑。
雖說如此,可錯過了一次,即便公羊猛躍躍欲試,可方家姊妹卻怎么也不敢再在繩上做功夫了。那繩索縛上身來的羞人滋味兩女都曾嘗過,即便因為兩女都已破瓜,效果來得強烈,云英未嫁的蕭雪婷身上繩縛的效力輕些,可看她的反應,確實也不好承受;若是用了強效媚藥上去,又兼如此羞人手段,怕是以蕭雪婷的定力也要吃不消,招供歸招供,怕就是怕招供還不足,非得要公羊猛“親身”給她解毒,方得平息后果。想到那情景方家姊妹心中醋意大升,忍不住在公羊猛身上發作了一回,驚得從未見女子醋濃模樣的公羊猛手足無措,好不容易才將二女勸息下去。
不過說句實話,二女醋意發作之后也就算了,她倆都是公羊猛的床邊人,哪兒不知他的床上功夫透著邪詭偏又厲害非常?尤其公羊猛有意識地轉變體內功力路子,愈來愈向陽剛方面集中,隨著功力日深、陽氣日旺,床上的需求也愈來愈旺盛,狂揚起來即便二女同床服侍,往往也都吃不消他的勇猛,若是多加個美女來消公羊猛的火氣倒也不是壞事,只這面子卻下不來。
埋在心中這點醋意,倒也不好發泄,方語妍還好,方語纖就不像姊姊那慶壓制得住了;這院落里既只有四人,不想再向公羊猛吃醋,又不好去煩姊姊,自然只剩蕭雪婷遭殃。
就像今兒晚上,與蕭雪婷一同浸浴池中,那清涼放松的感覺讓蕭雪婷整個人都癱軟了。這些酷刑一個接一個,愈來愈厲害,彼此之間還能互相配合,雖說蕭雪婷冰雪聰明,舉止之間些許調整,身上的痛楚已沒有剛開始接觸時那般強烈,可這些酷刑除痛苦外還加上羞人之處,隨著蕭雪婷日漸適應,身體的反應非但無可停歇,反而愈來愈是敏感!
白日里出去走走的當兒,每一步踏出周身敏感處都似被火辣的刺激過,本能的反應著實令她羞于啟口,更別說是夜里了;還未入睡時得旁聽公羊猛床上淫戰二女的異聲,入夢也在自己折磨自己,夢中連這仙子自己都成了男人發泄欲望用的玩物,那種身心兩方面此起彼落的異樣感覺,讓她連怨都不知怎么去埋怨。
見蕭雪婷入池之后神態放松了不少,彷佛正享受著這不多的輕松時光,雖然這模樣方語纖也不知看過了幾回,可今晚月色輕柔,月光的玉簫仙子更顯幾分柔媚之意,看得方語纖也不由口干舌燥,這才想到幸虧有蕭雪婷在的地方,公羊猛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誘起二女醋意,否則這嬌柔無力、宛若任憑宰割的模樣兒若給他看到,哪還忍得住不動色心?不把她吃到虛脫才是有鬼!
看著看著,突地一個念頭浮到了方語纖心上。她在池子里輕輕地游了游,緩緩移動到蕭雪婷身邊,突地伸手將她壓??;蕭雪婷全沒防備,竟是一點掙扎也無便落入方語纖之手。
猛地睜開眼睛,蕭雪婷雖及時抑住沒有驚呼出聲,眼中那抹疑意卻是怎么也壓不住。畢竟以玉簫仙子的姿色容貌,一旦落入敵手早知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尤其這幾人在自己身上施加的異刑帶著幾分淫靡色彩,蕭雪婷心下早已有所準備;只是落入他們手中已有半個月,其中公羊猛根本不在自己面前出現,蕭雪婷原還以為他是準備以種種酷刑折磨自己,等自己崩潰求饒之時再加侵犯,卻沒想到公羊猛還沒出手,竟是這方語纖打算來對付自己,女女之間也不知能否成事?
知蕭雪婷心中有疑,方語纖倒不多話,只是纖手輕拂,在蕭雪婷嬌軀上輕柔巡游,似有若無的觸感帶著微微的酥癢,比之紅繩與佛珠帶來的異樣輕微許多,但或許是出于人手,反倒讓蕭雪婷有些難以適應,在方語纖巧手輕滑之中,竟不由閉上美目,微弱地呻吟出聲。
沒想到受刑這么多日,都硬氣到不哼一聲的蕭雪婷,竟似受不住自己小手輕游,方語纖反倒驚了半晌,手上卻沒停止。雖說早知人比人氣死人之理,但方語纖事先可沒想到這玉簫仙子竟是如此動人的絕色尤物,肌理纖滑,如凝脂似美上,觸感猶勝絲綢,竟比自己姊妹還要來的嫩滑許多;那一對嬌秀香峰,雖不甚大,卻是柔軟如脂,撫觸之間令人魂銷,巡游之間方語纖頑皮心起,纖手竟順著她柔滑的肌膚逐步下探,到那被肆虐許久的幽谷口時,只驚得蕭雪婷嬌軀一顫,整個人雖想縮起身子,卻是逃不過正逞手足之欲的方語纖,只能嬌羞無力地一聲輕吟。
給這一聲似怨似求的呻吟拉回了魂,方語纖登時驚醒,芳心不由一羞;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會對同為女子的蕭雪婷愛撫起來?可看到她難得如此驚懼嬌羞,往常的清冷自若之態早已消失無蹤,不由有些得意之感,手上卻不好就此罷兵。
方語纖思緒一轉,嘴上不由透出一絲讓蕭雪婷心驚膽顫的笑意,纖指輕輕移向羞人幽谷,微微探指入內,只觸得蕭雪婷一聲嬌呼,“不要……”
輕輕撥動幾下才將纖指收了回來,只見蕭雪婷嬌驚羞怯地縮起了身子,竟連眼光都不敢和方語纖相對了,看得方語纖得意一笑。雖說已在此處浸浴了一會,可里頭的濕濡感覺,卻仍分得出與池水的觸感不同,顯然這佛珠加上紅繩的效果,確實連這般仙子般的人兒也經受不起。
“感覺……怎么樣……”輕輕地摟住猶自嬌顫不休的蕭雪婷,方語纖嘴角笑意不斷,還是那壞得讓蕭雪婷羞愧的笑容,“若蕭仙子你還是不肯服輸……不肯招供……師兄可還有的奇招……”
“不……我不會招的……”見方語纖邪笑嫣然,一副捉到了你小辮子的模樣,蕭雪婷不由心驚膽跳。肉體的反應可瞞不過人,若不是她早有心理準備,就算你這般淫邪酷刑再多,就算當真操控了她的本能,就算那公羊猛當真大肆淫威,強行奸取了自己的處子之身,以種種邪法令蕭雪婷欲火焚身,但要從她口中套出話來,卻是難上加難,“無論……無論什么奇刑……雪婷都會接下來……”
沒想到蕭雪婷仍如此嘴硬,但從這幾日看她行動時的感覺,再加上想到昨日公羊猛與自家姊妹絞盡腦汁想出的一堆新法子,方語纖都不由為眼前的仙子感到憐惜,真不知等她再承受到這些奇刑異法的折磨之時,能否保得住現在這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