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憑著意志完成。
先側躺,
慢慢地屈伸手指好幾分鐘后,我才慢慢地開始覺得全身的力氣回來了。
可是,
剛下床,
腳一碰到地面,就像是踩在棉花上,
簡直虛浮得不堪一擊,隨即還沒有反應過來,
腿早就跟著一軟,
兩膝蓋直接下墜,“撲通”砸在木制地板上,
發出沉悶的響聲。
因為這種無力的狀態,我在內心不由地大喊“救命!”。
所幸,我一點都沒有覺得痛,估計神經被麻痹得遲鈍了。只有腦內的意識在反復地思考,我怎么就磕地板上了?
雙腿無力地癱著,膝蓋還維持著跪地的姿勢,地板的觸感硬得發冷。我試著動動手指,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結果發現全身都酸麻得發懵,連挪動都變得困難。
“算了,站不起來了。”我深吸一口氣,癱坐在地上,背靠著床邊,眼神呆滯地望著天花板。
就這樣坐在地板上,我開始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
其實最后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
原計劃,如果列車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情況,停靠中途島時間是11點25分,
不過出現了劫車事件,一切計劃就變得不可控起來,尤其是連我都不確定大家到底愿不愿意合作。就在這時,偏偏和平號列車的渣工程讓我們同時起了求生下車的共同意愿,也短暫地停止了我們的內斗。
整個過程合作起來還是很流暢的。
商河星和傅霖對這些災難事故都有應對的經驗。
我們率先判斷在乘客里面,到底有誰是偽裝成普通人的歹徒。
是溫迪蓋爾之死揭示了乘客里面有劫匪,可是他怎么要和他同伙相認呢?同伴之間怎么互相確認彼此的身份呢?
答案就在列車監控錄像中。
手機屏幕里面出現了被鎮壓的暴動人群。
他們抱著頭蹲在地上的時候,我們注意到這人群里面他們xiong前佩戴著一根金色的派克圓珠筆,這和溫迪蓋爾的隨身品一致。注意到這一點之后,我們開始更加留意攝像頭下面的人,剛被制止的人群已經老實了不少,其他佩戴著金色圓珠筆的的人則暗暗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當有異常情況時,他們就迅速做出吸引劫匪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