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
崔時“哦”了一聲,
繼續說道:“那你實習報告就自己寫了,我到時候簽個字就可以。”
何其思頓時氣血翻涌,
感覺周圍的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的臉上,
感覺不只是被敷衍了,還被輕視戲弄了一樣,
全是憋屈憤怒和尷尬。
他還沒有開口,崔時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歪歪腦袋,
“反正就是走個形式而已,我又懶得寫。你自己寫,
還可以多給自己加點好話。”
“崔隊長,我們單獨聊聊。”
他當時就不想要公開聊這些事情。
崔時一動不動,并一口拒絕,“不去。”
他開口說道:“何警官在來警局之前,就已經跟著破過幾起大案子,最大的案子是推翻前市長利用市民數據掩蓋自身犯罪行為,包庇官員罪行的大案,一舉作廢了推行十年之久的dna數據無罪計劃。”
這聽起來像是在夸人,肯定對方的能力。可是何其思并不認為崔時是那么簡單地在奉承一個人。他看向崔時的目光全是審視,繼續等他說完。
果然,崔時也沒有說完。他說道:“所以現在還是處于與世界對抗,憤世嫉俗的階段,只要不符合你的價值觀,你就會難以接受。只要換個場合,你肯定是要和我講大道理,甚至還會罵我。我為什么要走那幾步路,接受你的教育呢?”
何其思:“……”
崔時:“反正我不會寫報告。你相處不來,不要忍,我也不會忍,大門就在那,想怎么走就怎么走。”說著,他一臉擺爛。
何其思當場就想轉身就走。
看出他想法的人連忙在事態開始演化成無法控制的階段前,立刻把他攔住,并且拖他到角落里面繼續輪流教育。
一人說:“崔隊長并沒有針對你。”
另一人說:“崔隊長對我們所有人都這樣。”
還有一人負責升華,合理化崔時的行為,“崔隊他都是為了你能獨立思考,不依賴他,才會有這種另辟蹊徑,劍走偏鋒的做法。他自己也是想從你的報告里面看出你具體是什么性格和風格的。這是他獨特的方式。你習慣就好了。”
“……”
也許何其思還看不出崔隊長具體是什么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