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河星反問道:“案件一開始是被定性為什么?你還記得嗎?”
傅霖心中一震,“…zisha。”
如果是從背后遭受殺害的話,警察一開始就不會有zisha的判定。
也就是說,他在白色空間里面的東西并不完全準確,又或者是他已經記不得了。
商河星說道:“出現記憶混亂是正常情況。要想要穩定下來的話,并沒有那么容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如果之前還覺得這是商河星的循循善誘,現在傅霖已經聽出了他的趕客。
傅霖越發覺得,黑發青年的存在像是一簇暗火,悄無聲息地落在他心口,炙烤著,灼出一個遲遲無法愈合的洞。
在商河星慢慢地要關上自己辦公室的門前,傅霖下意識地朝著那個黑發青年的方向喊了一聲,“辛嶠?”
從沙發椅轉過來的人,卻露出一張熟悉的臉——是記憶深處的“黎稚”。
他的長睫輕顫,微微垂落,如風拂過雁羽,驚起一瞬漣漪,卻又悄然無聲地歸于沉靜。
那一刻,傅霖聽到心中的回聲在xiong口翻涌不止,指尖微微收緊。
記憶、現實、潛意識的界限再次被撕裂,真相如潮水般涌入。
可是,比真相更讓他無法呼吸的,是那一瞬間的恍惚——他到底想要找回的是什么?
在商河星徹底關上門前,傅霖及時伸手抵住門扉,目光沉沉地看著屋內的人,低聲道:“我一直在找的嫌疑人……原來在這里。”
“你感覺怎么樣?”
“我只記得我在做夢。”
“抱歉,是我用了比較強硬的手段讓你接受我們進入你的潛意識里面。你身體還好嗎?”
“我覺得有些暈眩。”
這是實話,
我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讓自己稍微舒服一下。
面前掛著“商河星”的xiong牌泛著光,我下意識地跟著抬起視線,
對上了商河星的眼睛。他精神很好,
所以我有種直視太陽的感覺,想要下意識地避開目光。
商河星說道:“通過fid
terfaces侵入潛意識,會影響你本身的思維方式和記憶內容。你至少需要三個月的療程進行穩定。”
我前面部分沒有太注意,因為這些都是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