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安輕言說這里有傅霖的蹤影才上車的。如果他猜想的是傅霖那么久沒有和他聯系是為了躲著他的話,那他更不會打草驚蛇,讓列車無法順利發動,把傅霖驚跑。這個時候越小心行事,越好。
而商河星覺得有人監視他,所以在一群陌生人當中,他下意識地尋找有把柄的壞人來威脅。這符合商河星的行事。
好人的話,習慣去相信好人的善心。
壞人的話,傾向于理智做好心理博弈,讓對方完全服從自己的安排。
至于監控,我估計也是安輕言想看著他是否有順利上車而已。
想到這一點,我突然好奇安輕言是否知道我也在列車,他會怎么想。不過這不是重點,我友好地朝著列車員說:“你吃巧克力嗎?”
我從口袋里面一掏,便拿出了一顆巧克力球,“很好吃的。”
在分享零食方面,我素來是無往而不利的。
這次也不例外。
“幾口就可以吃完,還可以補充能量。”我繼續慫恿道,“再說,這件事確實在麻煩你了。”
列車員早就對我的巧克力球產生了興趣,也不想再推辭,拿了之后便說道:“謝謝你,怎么稱呼您呢?”
“我姓黎。”
這句話剛落下,我就看到傅霖朝著我的方向偏了偏頭,似乎對我的姓氏產生了好奇心。
可是他沒有多說什么。
因為列車員很快就熱情地開口說話,沒有他反應的機會,“黎先生,你比看起來的還要好相處。你真的很好。”
我正要回應,偏偏商河星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這算什么?明明差遠了。”
不知道誰要他做點評了?
真是怪人。
我們很快就移步到4節
車廂c號包廂前。
是輪到我上場表演的時候到了。
我一個滑步擋在我的包廂門前,朝著多麗絲和傅霖的方向說道:“你們確定是這個包廂嗎?這是我的包廂。”
多麗絲顯然她并不知道我是包廂里面的人,因為這句話說完之后,她驚訝地看向傅霖,“我沒有說謊,我真的訂了c號包廂。只給他一個人訂了。”
商河星便說道:“也許是你未婚夫邀請了別人同行。”
列車員又回應道:“如果有退票的話,購買的客人應該也是知道的。多麗絲小姐,你可以再檢查一下郵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