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結果比較粗糙。
可我仍然能將樣本與我之前做的的研究數據進行比對,最終確定了水蛭的來源。
如果說vita并不像
anes那樣擁有明確的結構和固定的地理范圍,而是一個成員分散,活動隱秘的秘密結社,那么杰利可能有兩個身份:一是vita組織的成員;二是潛伏在anes的秘密警察。
因為水域對應的是anubis刑偵研究單位——司法鑒定中心。這群水蛭是從實驗室里面養出來的,帶有特殊的生物標記物。在實習期間,我會在司法鑒定中心的各個部門轉動,也許我會和這些寶寶還有見面的機會。
不過目前,我傾向于的第二種可能性。
因為同一個組織里面兩個臥底撞在一起的概率很低。再來,他若是臥底,應該知道周三列車會baozha。如果他還是堅持上車的話,這說明他對此事一無所知。
所以,杰利是秘密警察。
而他幫助商河星的理由很簡單。
因為他是警察,他也知道現在anubis都在找商河星。
這對我來說,是個極好的消息。
比我本身到場,也許會更有更強的作用。
理想情況下,我并不想扒杰利的馬甲。
※
周一上午,我就得開始推進列車計劃了。
最近,我每天晚上都在傅霖的藥劑里面添加助眠成分,同時再給他補充身體營養的藥劑。
白天除了水和少量食物之外,我幾乎不給他更多的食物攝入。這是為了維持傅霖身體虛弱的形象,繼續塑造他健康不佳的狀態。
不過從周一開始,我謊稱他在睡夢中泄密后,傅霖對我的態度就多了一層微妙的深不可測。我雖然想要了解他的想法,但是我已經知道他城府深沉。
他見到我的每一次表現,都是在試探。
如果我不理會他的態度后,他又會轉為觀察,伺機尋找我的痛點。
周三上午最讓我難過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我要與小鴿子的分別。
我知道它的主人是安輕言。而安輕言不會輕易讓它出現在人前,以免招致不必要的懷疑。它應該會被藏起來,收養在某個封閉的地方,像是在私人住所里面,又或者某個沒人注意的角落。
可是,我也想過,這其實也未必是壞事。
如果我真的是小鴿子的主人,那身份牌要是失效,小鴿子成為無主之物,日子肯定很難挨。比如,它可能會流浪街頭,靠找地上殘余的食物維生,甚至遭遇惡劣的天氣時,它沒有一個屋檐,只能躲在一片報紙下面瑟瑟發抖。
它還那么圓,萬一大家覺得它很好吃,那該怎么辦?
至少現在安輕言會給它一個安全的棲息地,免受這些困擾。
真希望能寫一封小鴿子看得懂的信,告訴它雖然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已經過去,但我們還是最好的吃飯搭子。
不過,我還是很矜持地保留了我的想法和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