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商河星,很可能就不會愿意換回來了。
又或者,要是商河星覺得只有生死危難之際,才能換回身體,傅霖也是危。
在我設想下,他們兩個人一見面,必然就是險象環生,九死一生。我甚至都貼在門上,不讓商河星握門把了。
結果,兩個人異常平靜。
后來仔細想想,傅霖不是沖動的人,而商河星也不一定認識這個輪椅上的老人身份也是傅霖。就算知道,現在的商河星也不一定夠我打。
我可是有卡牌buff的。
不過我當時膽子也沒有那么強壯。我還記得,傅霖見我在門口阻攔的時候,還要露出一臉見鬼的表情,看得我有點想打他。
我那么維護他。
他居然根本就不把我的關心放在眼里。
我們既然在c號車廂已經中場休息了一下,商河星也順便排查了一下劫匪的范圍,并且進入了另一個困局。
「如何找到混在乘客里面的歹徒?」
現在安輕言和部分列車員和保安已經在積極地混在乘客里面等待反攻的時機,目前還是在等「傅霖」給出信號,才能行動。
除此之外,找出歹徒了之后,反攻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所有人行動都是基于對「傅霖」的信任。
可是,商河星明顯就沒有格斗技巧,根本沒有值得信任的余地。
這個沒有辦法說出來。
我其實知道要怎么解決列車問題。
在我看到溫迪身份的時候,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聯系在一起了。可是,我又不方便直接說。在三個人的小小包廂里面,我故意問道:“列車還有多久到中途島?”
傅霖先看了一眼時間,“19分鐘……”
商河星也跟著開口說道:“劫匪是不會同意在中途島停靠的。”
劫匪肯定不會按照計劃停靠,跟島上的治安官有接觸,或者被他們找到制服劫匪的機會。
兩個聲音重合在一起,這讓兩個人下意識地想到去注意說話者的心情和神態。可是,他們很快又被我的話轉移了,“我知道怎么解決列車問題了。”
這句話落下來后,他們的目光都同時落在了我身上。
我說,車上有燃燒丨彈。
“怎么會有的?”商河星眉頭忍不住一皺,“那劫匪是打算搶完錢之后,要撕票,把整輛列車燒了嗎?”
“誰知道呢?”我輕描淡寫地說道,“但匪徒做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很不讓人意外。”
因為默認了我的想法,商河星便問道:“你在哪里看到燃燒丨彈,又要怎么做?”
“估計是想放火燒車,把人趕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