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接大腸和小腸的小囊狀結構,是一個平衡和調節身體免疫的淋巴器官。不過它的存在感還沒有「闌尾」這個名字大。
在漫畫視角里面,
杰利因為十字架青年的問話明顯警惕了起來。
杰利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這個青年。
這個青年在組織里面頗負盛名,
聽說他以前是在亂葬崗里面生活的,每天都是和尸體打交道,
據說身上帶著一種冰冷的死氣,有人說過他就像是僵尸一樣。
可是,杰利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卻讓他想到一種亞熱帶水果——荔枝,包括對方的臉型,介于菱形與圓形之間,帶著亞洲血統特有的稚嫩與親和力。尤其是他的皮膚白皙透亮,散發著干凈清爽的氣息,很難讓人覺得這個人不好相處。
不過,第二眼看到他身上的各種金屬裝飾品,還有舌上那顆舌釘后,杰利就覺得這人還挺可怕的。
因為看上去就很痛。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聽到的一句話,反正杰利在道上聽,混他們這一行的,比起刺青來說,敢在臉上穿孔的人才是狠角色。那可不是在酒吧里面調情的道具,這人不怕疼,甚至會追求疼痛感。
看起來也許很安靜,其實內里是個瘋子。
也許也正是這樣一點,即使像是他這種漂亮的外貌,也沒有人敢主動靠近他。
只是相處久了之后,杰利發現他不愛說話,不說話的時候,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不過,他眼睛很尖,他能從一個小孩的傷口上面,就可以判斷對方受傷的時間段。
杰利忍不住在想著,他應該是知道的吧?他絕對是知道的吧!
這是在試探他的嗎?
可是十字架青年并沒有繼續說下來,而是轉身離開。杰利緊了緊拳頭,決定現在就動手
……
看到這里,我就意識到水牢事件里面,并不僅僅只是傅霖的苦心經營的計劃,同時也是杰利在背后的推動。
接下來的二十幾個鏡頭就是我和傅霖在水中斗智斗勇,最后是我順利把傅霖和中途失利的杰利夾起來,從水中撈出來的。
這一下子點燃我的回憶。
我記得我當時真的心力交瘁,身心俱疲,因為把人撈起來的時候,我真的想回去睡覺了。可是我知道,我還得做急救,否則就是得叫救護車來處理問題,這會讓事態升級。
可是現在看到我做了那么多的時候,突然間就是一種成就感,就像是我第一次從尸體里面摘取兩個完美的眼球一樣。
下意識地,我去看看彈幕的反應。然而,大家對我優秀的表現也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集中在我給傅霖做心肺呼吸上。我忍不住郁悶起來,明明好像漫畫一開頭的時候就表現出了對唐栗這個身份的喜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