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煩惱的聲音剛落下,
我勇敢積極地舉了手,表示我愿意吃這個苦。
為首的盧宏三十五到四十歲中間,是他們的隊長,帶頭感謝了我的支持,
又說道:“不過,
證物應該不能放在與警察無關的編外人士那里的。”
這雖然在情在理,但是這句話讓我飽受委屈。
我一下子就不高興了,
可只能忍著,
“沒關系,
這是流程要求。”
這句話與其是在回復那個盧隊長,
倒不如說是在安慰我自己。
盧隊長也不在乎我到底什么想,目光灼灼地放在了商河星身上,
“傅先生你有什么想法嗎?”
商河星對這些命案素來不感興趣,
更不用說主動承擔照顧鳥的任務。我見他表情淡淡的,一臉要說“不”
的樣子,
連忙拉著他的手臂,暗地里說兩句。
“傅霖,
對方那么信任你,
如果他需要你幫忙,你就答應幫忙吧。如果任何需要,
我隨時在,我會幫你的。”
我見他沒有說話,懷疑我態度是不是有點強硬,于是我又用上禮貌的問句模式,“你覺得好不好?”
我剛說完,商河星就特別好說話地應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