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用敬語,這人該不會是氣瘋了吧?
我覺得,我再說這些比較軟的話,就要開始崩人設了。
何其思還不忘繼續(xù)冷嘲熱諷,“我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接受這個?!?/p>
暫時還沒有想要直接走開的我,只能回了一句,“那我們是朋友,不就是不一樣了嗎?”
這話說到這里,何其思突然抬頭看我,目光閃了閃,“只要是朋友,就可以了嗎?”
這臺詞有點耳熟。
“只要你是我朋友,吃點甜食不是很理所當然的嗎?”
我這句話一說完,何其思的眼瞳越發(fā)探究和思索起來,似乎要從我身上看出其他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過,我敏銳地感覺到他好像沒有那么生氣了。于是,我立刻抓回崔時的人設。
我把剛才被拒絕的咖啡糖朝著何其思的方向伸過去。
何其思這次有點意動。
正要接,我的手立刻合上,自己撕開糖紙,喂進嘴巴里面,朝著他比著“v”,露出笑意,“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想給你?”
何其思反手就給了我一下,跟在要我的命似的。
今天晚上就在警局待著了。
就在我蓋著毯子開始睡得迷迷糊糊時,何其思走到我旁邊,悄聲問了一句。
這句話瞬間讓我睜大了眼睛。
因為他問,崔隊長,你小時候有沒有一把紅雨傘?
我:“……”
你要是真的不清醒,就快去睡。
別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