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稚”:“我很奇怪,你怎么會這么刻薄呢?”
傅霖:“…………”
明明他也沒有再說了,商河星用警告的口吻,說道:“商河星,別再說話了。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
這像是嚴(yán)重的警告。
傅霖之后一句話也沒有說了。
我反而好奇商河星想做什么。
不過,我內(nèi)心更強烈的情緒是違和感。
一種強烈的違和感。
在我的印象里,我一直是個不起眼的邊緣人物,沒有多少話語權(quán),也沒有引起太多人關(guān)注的能力。
而我自己,也向來不是個能掀起風(fēng)浪的人。
可剛才,僅僅一句話,他就讓整個車廂的氣氛驟然一沉。空氣跟著變得凝滯,所有人也小心翼翼起來,像是連呼吸都不自覺地放輕了些。
這種就是違和感的來源——仿佛這一刻,他不是那個默默無聞的“黎稚”,而像是一個不容忤逆的上位者,能夠掌控著所有人的情緒和反應(yīng)。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壓迫感籠罩,心跳莫名快了半拍,反而有些不安地看向周圍。
好怪!
說點什么改變氣氛吧!
突然地,“黎稚”開口說道:“現(xiàn)在那么安靜,讓我給你們唱首歌吧。”
不要!!!!!
這是我的臉!我的臉!
我拼命地?fù)炱饋怼?/p>
好吧——
我率先開了一個話題,“阿波羅的案子有點問題,據(jù)說尸體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腐敗的現(xiàn)象。不過我接觸的時候,就是新鮮的尸體。我還和鑒定中心的人大吵了一架,他們進行第二次尸檢了。”
這種出現(xiàn)矛盾的細(xì)節(jié)就像是火苗一樣,我們這些小紙團是包不了多久的。
而且,主動把話拋出來,更容易獲取信任。
“希望這次能夠獲得更準(zhǔn)確的尸檢報告。”我頓了頓,“你們不是懷疑司法鑒定中心有vita的成員嗎?”
我說道:“這個案子就是測試的機會。”
這話說完,我的手指出現(xiàn)了微微疼痛的感覺,低頭一看,原來是蘇醒了的小鴿子正在咬我的大拇指。于是我把它上下一翻,用手蓋住眼睛,十幾秒后,它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