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電梯門后的何其思已經錯過了。
——完整地錯過了。
因為在我回過頭的時候,所謂的西洋鏡也根本不是鏡子,而是一層黃銅色的金屬飾品。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就像是被人用死亡的視線盯著一樣。
我下意識地緊握成拳頭。
“盯著個黃銅裝飾做什么?”何其思問。
我倒是想要撥動這個裝飾,
或者砸了。可是,不說何其思在場,單論其他警員在場,
就讓我束手束腳的,
不方便行動。但凡我這邊有可以信任的人,我也不必要瞻前顧后。
突然地,
我領悟到社交的重要性。
不對,
培養心腹的重要性。
這個年代還有心腹這一說嗎?
都是利益共同體吧?
我說道:“看著像是鏡子,照一下。”
何其思瞇著眼睛瞟了我一眼,“我還以為你發現了什么線索。你再不趕快,就會被商河星先破了案子。我剛才聽到他說有新發現了。”
“年輕。”我看他被我引向了其他的方向,
點了點手指,
“年輕人才爭功勞。說白了,商河星破了案,
這也是我的案子,
功勞還是算在我身上。因為我慧眼識珠,
伯樂會相千里馬。這是我會用人。他努力了,
等于我就算躺著也是一種聰慧。”
“……”
何其思表示不想和我說話。
不過余光之下,我已經看到了傅霖的身影。顯然他已經把我剛才的話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