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喝酒的阮嘉灃收到短信,頑劣的笑了聲。
哼,
也不看看自己哪根蔥,一個小白臉還敢跟我姐叫板。
他得意起來,順手把照片發給了傅一璇。
好好看,
你喜歡的男人,不過是我隨隨便便就能拿捏的螞蟻。
傅一璇剛從實驗室出來,人疲倦又累,靠在窗邊倚了會才有力氣往食堂去,叮的一聲忽然收到消息,看清楚內容血都涼下來了。
等她問清猖狂無所顧忌的阮嘉灃,尋過去的路上六神無主,趕快聯系了楊滄。
楊滄雷霆之怒生起,在阮嘉灃回到家,正跟老媽哭訴自己最近錢花完了的時候,楊滄忽然開車風馳電掣進來,車停的太猛,直接就撞翻了廊檐下的一排花盆。
“滄滄……”阮嘉灃的母親秦鴿詫異站起來,看向鐵青著臉憤怒走過來的楊滄。
“啪!”
她沖過來,對著阮嘉灃的臉狠狠扇了一巴掌。
阮嘉灃傻愣在原地,不敢相信楊滄敢打他,更是被卷著滔天怒火的楊滄嚇在原地,他何曾見她發過這么大的脾氣。
楊滄抬手,直接拿來旁邊的花瓶。
“滄滄!你要干什么!”秦鴿尖叫,楊滄動作絲毫不見停,直接就砸向阮嘉灃腦袋,漂亮花瓶四分五裂,他額頭的血順著天靈蓋往下流,瞬間滿臉都是血。
“廢物!”
“蠢貨!”
楊滄怒斥,又看向臉都嚇白了的秦鴿,“你要是不想阮嘉灃廢了,或者終有一日被我廢了,送出國讓他自生自滅一個人學著活一活吧。”
楊滄輕蔑地看回阮嘉灃:“讓這個紈绔,瞧不起努力生活的人去試試,活著本身就是件多么難的事。”
說罷,她啪一聲把手里那另一半花瓶扔掉,砸在空蕩的別墅里,回蕩著驚悚的聲音。
她轉身大步離開。
秦鴿看著楊滄垂在褲邊,掌心流下鮮血的手,怒不可遏地看向阮嘉灃:“你、你又闖了什么禍!”
阮嘉灃捂著額頭的血,臉色發白渾身顫抖,早已是失語。
之后,得知來龍去脈的阮征天把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丟到了國外,而這已經不是楊滄關心的事了。
回到醫院,傅一璇早已離開。
周軒還未醒來,她坐在床邊,看著臉頰青腫一片的周軒,心口逼仄壓著難以呼吸。
后半夜,周軒在密密麻麻的疼痛里醒來,他的胳膊和腿都有大大小小的擦傷,而受傷最嚴重的還是臉,看來對方打定了主意要他丟人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