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
周五中午,手機叮的彈出一條消息。
[光紫負責人楊滄]:晚上別加班了,約了人賽車,你陪我過去。
指腹按在屏幕幾秒,周軒回復(fù):晚上有事,改天可以嗎?
[光紫負責人楊滄]:那算了。
他看了幾秒手機,那邊沒有再回復(fù),聊天結(jié)束了,他盯著手機又看了一會,指腹停在鍵盤片刻,收了手機回辦公室。
晚上,三人約在一家喝粥的店。
包齊心身體還在康復(fù)中,只能喝些家常養(yǎng)胃的東西。
飯桌上,包齊心拉著他的手,大病過后她的手蒼老了許多,還有些抖,“阿軒,阿姨謝謝你了,聽一璇說,阿姨能救回來,你和你的朋友幫了很大的忙。”
“阿姨,我只是做了些我能做的,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那不行,沒有你,我一想到我死了就留一璇一個人孤孤單單在這世上,我死都死的不安穩(wěn)。”
“媽!”傅一璇紅著眼睛瞪她。
“行行不說了。”包齊心慈祥地笑,“一璇這丫頭,現(xiàn)在是一點聽不得我說死啊死的話。”
她問起來,“你那位朋友呢,怎么沒過來,我不是讓一璇交代讓她也過來嗎,人家?guī)土诉@么大的忙,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謝才好。”
傅一璇臉色一緊,面色復(fù)雜地朝周軒看過去。
“她今天提前約了人,有事情。”他面色不變解釋。
傅一璇喝著還燙嘴的粥,心綴在窗玻璃外的秋風里。
桌上絮絮叨叨的多是包齊心在說話,周軒眉目溫和地應(yīng)她。
結(jié)束后,周軒坐公交回清科院。
另一邊,結(jié)束了一場熱烈刺激的賽車比賽的楊滄剛從一輛紅色法拉利下來,荷爾蒙飆升又酣暢淋漓,這幾天工作的疲倦全消散了。
扭開一瓶飲料灌著往俱樂部走,阮嘉灃的電話打了過來,“楊小姐,你人還沒搞定呢啊?”
那股子怒其不爭的調(diào)調(diào)里滿是調(diào)侃與笑意。
“嗯?”她擦汗的手掠過汗shi的發(fā)絲,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
“你要不行讓我來吧,說不定早把人給你拆開了。我看中的人,不超一個月,保準拿下。”
“你說什么呢?”楊滄懶得聽他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很快,微信彈出一張圖片。
她百無聊賴地點開,慵懶的眼神定在圖片上,視線跟著就冷了下來,緊縮的眉頭露出濃烈陰翳。
手機上是一張側(cè)面偷拍照。